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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阶级性
经山村同志指点后,又经红花同志指点,做了一些修改添补,使之更完善了。
文学具有阶级性吗?
要讨论文学是否有阶级性,我们首先需要知道文学的定义。来看看自由派的维基百科如何介绍文学的。 “文学(英语:literature),在狭义上,是一种语言艺术,亦即使用语言文字为手段,形象化地反映客观社会生活、表达主观作者思想感情的一种艺术。文学不仅强调传达思想观念,更强调传达方式的独特性,且讲究辞章的美感。
文学,在广义上,是任何单一的书面作品,或用文字写作来传达思想、表达情感、发挥想像的所有著作,此时又称文学作品。”连维基百科都不得不供认了文学是“表达主观作者思想感情的一种艺术。”
毛主席说:“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
“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自有文字记载的所有文学作品的作者都是处在阶级社会里一切社会关系总和的人(除少数原始公社时期歌谣流传于后世),他有自己的一定的阶级地位,其思想必然是带有阶级性的,而作为表达作者思想情感的文学也必然是具有阶级性的。
文学作品中有所谓“人类共同的最深层的思想和情感”吗?
资产阶级学者马修·阿诺德(Matthew Arnold)在《文化与无政府状态》一书中认为文学是对人类最崇高、最普遍的情感的反映。它是一种对人类共同情感的表达,不受时代、阶级和地域的限制。
但是毛主席却说:“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都有思想和情感,但是并不可一概而论。思想情感都具有阶级性,从本质上说,资产阶级的思想情感自然就是资产阶级性质的,是剥削阶级世界观的表现;而无产阶级的思想情感自然就是无产阶级性质的,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表现。这两者虽然都是思想感情,但却是根本不同的。
如果说在阶级社会中有所谓“人类共同的最深层的思想和情感”的东西,那么请资产阶级学者给我们列举出来吧。是资产阶级学者们口中的“爱情”吗?可是我们分明的看到了,无产阶级的爱情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爱情是从根本上就不同的。
资产阶级的所谓爱情,我们大可以看看今日各种新闻头条上爆出的丑闻,我们所看到的只有资产阶级的纯粹色情,那被生物性所压制了的社会性――或者说他们的社会性助长了这种生物性。
伟大导师恩格斯指出,在奴隶制时代“多妻制是富人和显贵人物的特权,多妻主要是用购买女奴隶的方法取得的;人民大众都是过着专偶制的生活。”这句话放在封建时期和资本主义时期照样适用,只是形式上的女奴隶被更加隐匿的奴隶形式替代了罢了,富人和显贵人物便是奴隶主阶级、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了。如果说爱情对于剥削阶级是什么崇高的“人类共同的最深层的思想和情感”的话,那么我请问资产阶级先生了,三妻四妾是什么东西? 剥削阶级实际上的多偶制又是什么东西?
红花同志又指出“小资产阶级恋爱的开始在于双方在世界观的某一方面是契合的,是一致的,对方的某一个方面是符合自己的世界观。……但由于世界观方面仅仅只有一部分是契合的,大部分甚至整个世界观是完全矛盾的,这种契合也会随着两个人相处,世界观当中矛盾暴露而引起分裂。”我们可以看到,小资产阶级的恋爱是不完全等同于资产阶级的,的的确确是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大都存在专偶制的,但其中的确也可能(极大可能)有色情思想的加持。并且小资产阶级的爱情也是极不牢固的,否则就不会有用第一次留住对方,或者担心对方出轨等诸多问题了。如果爱情中的双方竟互相担心对方出轨的话,那么也就无所谓爱情是什么“人类共同的最深层的思想和情感”了。
我们又可以看到底层无产阶级的爱情,难道说有担心过出轨这种事情吗?在不少无产者的家庭中,已经实现了男女家务平摊等男女平等的事情了,男女之间互相并无压迫,这难道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爱情有什么相似吗?对于无产阶级来说爱情的确是“深层的思想和情感”,但绝不是什么“人类共同的”。 我们明显的看到,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爱情根本不同。在阶级社会中,只有阶级内的共同“思想和情感”,而绝不可能有超阶级的“人类共同的最深层的思想和情感”。
为什么许多经典到今天仍然具有普适性?
资产阶级学者又说了,许多文学经典之所以流传至今,正是因为它们超越了特定时代和阶级,触及人类共通的思想和情感。
我们在前面已经批判了这种所谓“人类共通的思想和情感”了,现在我们谈谈为什么许多文学经典可以流传至今具有所谓普适性。
首先需要指出,普适性也是分阶级的,要看看对哪些阶级普适。
毛主席说:“现在的东西中,有许多有一种毛病,不反映民众生活,因此也为民众所不懂”剥削阶级所推崇的经典著作自然反映了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现在所推崇的文学作品多是符合小资产阶级尤其是知识分子所幻想的爱情、冒险、忧郁、奋斗或符合资产阶级的色情、财富等内容,而根本脱离了人民群众,不为人民群众所喜爱,如«局外人»«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等等。
事实上许多经典内容因为其作者并未完全脱离人民,而是曾经接触过人民,甚至参与了生产实践,因为有着一些进步思想,作品“多少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再加上作者本身的艺术表现能力,所以有一些较为优秀的作品,但绝不是因为什么有“人类共通的思想和情感”,这种超阶级的思想感情是没有的。例如杜甫的“三吏”“三别”就是这种作品的典型,反映了社会上矛盾尖锐,人民生活困苦,又辅之以作者的艺术才华,因而就兼具一些民主性的精华和艺术表现力,是较为优秀的作品。
需要指出的是,这种民主性和革命性是不彻底的,是需要批判的。即使是一些相对不错的揭露社会现实的文学作品,也多是以高高在上的救世主或小资产阶级的怜悯心态看待群众,是不可能真正歌颂劳动群众,给劳动群众指明解放道路的,至多只是对现有制度进行批判,要求改良。也只有在剥削阶级上升时期会产生一些真实反映群众情景的文学作品。在剥削阶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里,真正适应劳动群众而写劳动群众的剥削阶级作家,也只能是亲身接触了劳动群众,并在思想立场上有所转变,同情革命或是革命民主主义者,但不是马克思主义文学家,写出来的劳动群众也不是真正马克思主义文学家笔下的无产阶级。例如具有民主性精华的优秀反儒小说«红楼梦»中也有着剥削阶级的、唯心主义的封建性糟粕。
如书中贾宝玉如是说道:“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这自然便是超阶级的、唯心主义的见解,是形而上学的,是应当加以批判的。
文学中不能包含阶级斗争吗?
资产阶级学者又说,文学创作应保持独立性,不应被强行纳入阶级斗争的框架,以维护艺术的纯粹性和多样性。
这不免令人发笑。文学是对现实世界的反映,连维基百科都不得不供认,文学需要“反映客观社会生活”。文学的阶级性也正是在于作者生活在阶级社会之中,是处于一定阶级地位的,是代表一定阶级利益的,创作出来的作品自然是对社会现实存在的阶级斗争的反映。我们生活在阶级社会,就一定会有尖锐的阶级矛盾,有尖锐的阶级斗争。如果不反映阶级斗争,反而污蔑我们把文学“强行纳入阶级斗争的框架”,那岂不是思之令人发笑吗? 或者说,资产阶级学者是唯心史观,他们并不承认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存在,因而也就不存在此种阶级的问题了,那未免更加可笑了。
文学从来就是阶级性的,如果说否认文学的阶级性,那我也要发问了:韩愈夸赞当时著名的贪官李实是“赤心事上,忧国如家”(«上李尚书书»)的公卿大臣,可劳动群众不会说穷凶极恶的大地主阶级大贪官是什么“赤心事上,忧国如家”的公卿大臣,如此说来,莫非韩愈写的并非文学作品吗?不然为什么超阶级的文学却独不能被劳动群众所欣赏?
资产阶级学者们抹杀文学的阶级性,无非就是想要借文学这块最后的阵地来散发资产阶级腐朽思想,腐化劳动人民,巩固他们的统治或为了在社会主义时期复辟资本主义罢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作为上层建筑的文学一定被经济基础所决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有着截然不同的经济基础,文学也是必定不同的。作为具有阶级性的文学,自中国资本主义复辟以来,就很少在中国左派手中有所发展了,甚至只有倒退,这是文学上的一遭大不幸的事件。我们今天应该努力改变这种趋向,要融入工人群众,切实接触生产活动,参与阶级斗争的实践,发展无产阶级的文学,为无产阶级服务。 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目前还是一位学生,并没有参与生产劳动实践,只是曾经看到过劳动人民劳动,并不充沛,因而写诗便只能从宏观大角度写,很少能写到劳动的细节之处,这是我的不足,唯有经过实践后才可以弥补这一缺点,唯有融入劳动群众中才能真正的使文学为无产阶级服务。为无产阶级服务,这是我们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