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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物质
人们在社会实践的过程中,每日每时都要通过自己的肉体感官接触外界的种种事物。这些事物的性质和状态是千差万别的。但是,所有这些事物都有一个共同的本质的特性,那就是它们都存在于人们的意识之外,同时又是人们感觉的泉源。
如果把一切事物的特殊性质和特殊状态撇开,单把这一共同的本质的特性抽象出来,我们就得到一个概括一切事物的哲学范畴,这个范畴就是物质。列宁给物质下了一个经典式的定义:“物质是标志客观实在的哲学范畴,这种客观实在是人感觉到的,它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为我们的感觉所复写、摄影、反映。”换句话说,物质就是离开意识而独立又能为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
唯物辩证法的物质范畴,是哲学史和科学史⻓期发展的结晶。
马克思主义以前的唯物论,很早就提出了物质的范畴,并把物质看作世界的唯一本原。这个基本思想无疑是正确的。但是,由于历史条件和科学知识水平的限制,它们都不能对物质范畴的内容作出完全科学的规定。
它们的共同缺陷,就在于把物质本身同物质的某种具体形态混为一谈,把物质的一般属性同物质在某种特定状态下的特殊属性混为一谈。例如,古代的朴素唯物论把物质归结为某一种或某几种实物;机械唯物论把物质归结为“不可分割的”最小粒子。
这些论断都不能摆脱物质的具体形态的束缚,到达于高度的抽象,从而把握住一切事物的共同本质。
这个弱点,使它们不能对千差万别的客观现象(特别是社会现象)作出科学的解释,不能对自然科学上的重大发现作出正确的说明,不能对唯心论的攻击作出有效的驳斥。
只有唯物辩证法才制定了完全科学的物质范畴。
这个范畴抓住了一切物质现象的普遍的本质,即它们的客观实在性。因此,它不仅适用于自然现象,而且也适用于社会现象。只有从这个时候起,才为唯物论奠定了一块不可动摇的基石。
正如这里所说的这样,过去的唯物论在对物质概念的认识上,是存在着严重的缺陷的,这也是在于当时的条件对于物质世界的认识在广度和深度的各个方面都没有展开。对于客观世界的联系和运动是猜测的,甚至在后来是静止的,那么就不可能科学的提出正确的哲学概念。
如同辩证唯物主义是在自然科学的研究进入到了整理材料的阶段以后才能够认识分世界的普遍联系和运动,进入到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时代以后才能够提出唯一科学的哲学世界观。
而物质的哲学概念的提出,也是在于自然科学的发展,使得人们认识到了更多的物质具体结构和物质运动形态。
正因为物质范畴对于唯物论具有基石的意义,所以一切唯心论者总是把攻击的矛头对准物质范畴。
在唯物辩证法产生以前是这样,在唯物辩证法产生以后也还是这样。
十七世纪的英国大主教、 主观唯心论者⻉克莱在总结反对唯物论的经验时写道:“无神论和反宗教的一切渎神体系是建立在物质学说或有形实体学说的基础上的,……物质的实体对于各个时代的无神论者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朋友,这是用不着多说的。他们的一切怪异体系之依存于物质的实体,是如此明显,如此必要,以致一旦把这个基石抽掉,整个建筑物就一定倒塌。
”因此,他认为:“物质只要被逐出自然界,就会带走很多怀疑论的和渎神的体系,带走无数的争论和纠缠不清的问题,……这些争论和问题使神学家和哲学家经常感到烦恼。” 应当说,这个唯物论的死敌确实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赤裸裸地道出了一切唯心论者对于物质的仇恨和恐惧的心情。
事实上,⻉克莱本人和一切唯心论者的终身“事业”,无非就是妄图把物质“逐出自然界,从而“抽掉”唯物论的基石。⻉ 克莱千百次地叫嚷:“物质是根本不存在的,甚至连在想象中也不存在的东西”,是“无”。他费尽心机地妄想证明:“存在就是被感知”,物就是“观念的集合”。存在就是被感知的,只有被人感知后的东西它才是存在的,是由于被我感觉到了,不是在于你是存在的,这是将感觉看作是源泉,看作是可以决定存在的东西。
“物就是观念的集合”,同样是先有观念然后才有的物。
现在的存在主义与虚无主义更是作为小资产阶级绝望的死亡哲学在表明他们受到压迫使得绝望和痛苦,以至于要通过自我麻痹的认为世界是地狱,世界是不存在的。只有个人的感觉才是存在的,他人便是地狱,主张将自己封闭起来。
在唯物辩证法的科学的物质范畴制定以后,现代主观唯心论者仍然继承着⻉ 克莱的衣钵,用新名词、新术语把自己装扮起来,对自然科学的新发现作出歪曲的解释,用千百种调子继续对物质范畴进行疯狂的攻击。
例如经验批判论者马赫硬说:物质不过是“具有相对稳定性的感觉复合的思想符号。”实用主义者杜威说:“世界是我的观念,我的活动,我的经验。”实用主义是帝国主义的一个官方哲学,是要服务于中修和美帝它帝国主义的殖民扩张的,因为帝国主义在世界上耀武扬威,垄断资产阶级就觉得那只有“我是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东西”,其他东西都是不存在的,世界可以被我的意识和观念所随意的扭曲、随意的改变,而表现出一种狂妄自大的主观唯心主义。在中修社会帝国主义下,中修的“马克思主义” 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实用主义,认为什么对资产阶级有用,能够最大限度的搜刮劳动人民的办法,不管是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不管是帝国主义还是社会主义。
逻辑实证论者维特根斯坦说:“世界是我的世界。死了之后,世界不是改变了而是停止了。
”维特根斯坦说世界是人的语言所赋予的,既然是语言所赋予的,没有这种语言那么物质本身就不存在了,他说为了消除经济危机,可以把经济危机这个词语,经济危机就消除掉了。这就是典型的掩耳盗铃,就像希特勒说什么我的词典眼里没有失败,不管他他字典里有没有失败,但是他确实是在革命的浪火中被苏联红军给他拿下了,他们异口同声地断言,物质是“多余的假设”,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承认物质,就是“形而上学的独断”,就是“没有逻辑根据的荒谬思想”。显然,这些主观唯心论者反对物质范畴的挣扎是徒劳的,因为他们的论断是同人类实践的全部经验和各⻔科学的成果根本不相容的。
客观唯心论者也反对唯物论的物质范畴。
一般说来,客观唯心论者在表面上并不反对承认“客观”世界,并不反对使用“物质”这个名词。他们也主张自然界不依赖于“我”的观念。
但是,他们却主张自然界依赖一种据说是不属于任何人的“客观”的精神(例如,在柏拉图那里是“理念”,在黑格尔那里是“绝对观念”,在我国宋代程朱学派那里是“理”)。实际上,精神是人脑的产物,是客观实在的反映,所谓不依赖于物质的“客观”的精神,完全是一种曲构。
客观唯心论者的这种虚构,不过是把人的概念夸大成为脱离物质的独立实体,夸大成为现实事物的创造主,从而否认物质是世界的唯一本原而已。
可⻅,客观唯心论虽然在形式出同主观唯心论有所不同,但在否认不依赖于意识的客观实在,却反对唯物论的物质范畴这一点上,是同主观唯心论毫无区别的。
孔老二的哲学也是客观唯心主义,随着周王朝需要通过周礼进行统治,这个周礼在奴隶主赋予了一个非常神圣的地位,使得周礼脱离了它本来的物质关系,给它赋予了一个客观实体。因为就是任何人违反了周礼或者说触碰了一定等级,干这个等级该干的事情,就会得到上天的惩罚。
这个周礼本来是一种观念上的东西,但是将这个概念或观念夸大成脱离了物质可以独立存在的东西,对每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和每一个等级的吃穿用度都进行了严格的规定和制约。
因而成为了奴隶主的天,孔二哲学里的造物主。
为了正确地理解唯物辩证法的物质范畴,必须把物质范畴同关于物质结构的观念区别开来。有两个不同性质的问题:一个问题是,有没有离开意识而独立又为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唯物辩证法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并用“物质”这个范畴来标志这种客观实在。另一个问题是,物质按其物理结构说来是怎样的?这并不是一个哲学问题,而是一个自然科学的问题。
自然科学关于物质结构的学说就是回答这个问题的。
自然科学关于物质结构的学说,是相对的、 可变的,是必然要随着自然科学的发展而日趋深化的。在这一方面,此较不完新的观念为比较完善的观念所补充或修正的过程是没有止境的。
在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末(1896 年以前)的这段时期中,自然科学认为原子是组成物质的最小粒子,是永恒不变的,不可分割的“宇宙之砖”,并且认为一切物体 (从天体到原子)
的运动都服从于力学的规律。这就是世界的机械图画。
十九世纪末(1896-1897),物理学作出了两个划时代的发现。电子和放射性现象。这两个发现证明,原子并不是什么最小的粒子,并不是什么永恒不变和不可分割的“宇宙之砖”,而是由原子核和电子组成的;而电子的本性也不是机械的,而是电磁性的。于是,旧的世界的机械图画的不完善性就暴露出来了(新的发现所推翻的只是把原子看作不变的和不可分割的最小粒子的那个观念,至于原子是组成物质的单位这一点,仍然是正确的),世界的电磁图画补充和修正了世界的机械图画。
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世界的电磁图画的不完善性又暴露出来了。
因为在世界的电磁图画中,电子仍然被想象为按照力学的规律围绕着原子核旋转的普通球体(原子的模型被设想为太阳系的缩影)。但是,进一步的研究发现了电子的衍射现象,表明了电子并不是普通的球体,而是具有二象性(微粒的特性和波的特性)的微观客体;电子的运动服从于本质上不同于古典力学的量子力学规律。
以后又相继发现,原子和原子核等微观客体也都具有二象性,也都服从于量子力学的规律。于是世界的量子力学的图画又补充和修正了世界的电磁图画。
但是,近二十年来,量子力学也逐渐显露出它的不完备性。不包括在量子力学范围内的更为复杂的现象(原子核过程、核内过程等等)正在被揭示着,量子力学的世界图画又正在被更新的世界图画所补充和修正。
但是我们相信在随着我们认识和研究深入,关于夸克、暗能量、光子等等的特性会陆续的在人类面前给揭示出来,使得自然科学和唯物辩证法进一步的向前推进。
在现在我们所能够认识到的知道夸克的属性,对于夸克在其他的特殊领域、 其他特殊属性我们依然是没有穷尽的,相关的大家可以去搜一下b 站或者说看一下专业期刊。
毛主席提出,物质不灭只是粉碎的观点,也是说明了只有具体物质结构的死亡和转化,肯定了物质世界发展的无限性。
因而在夸克被发现的时候,美国科学家为了纪念毛主席的唯物辩证法思想,将夸克纪念为“毛粒子”。
从以上的简略叙述中可以看出,人们对于物质的物理结构的认识,是一个由浅入深、 由片面到更多的方面的无限发展过程。
每一种关于物质结构的观念或学说,都只能达到为一定的历史条件所规定的界限,都只是人类认识的无限⻓途中的一个里程碑。
随着自然科学的发展,比较片面和比较不深刻的观念为比较全面和比较深刻的观念所代替,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而是认识运动的必由之路。
从唯物辩证法的观点看来,那种试图发现“最终的”物质实体的设想是没有根据的。
当十九世纪的自然科学把原子看作“最终的”物质实体时,恩格斯就指出:“原子决不能被看作简单的东西或已知的最小的实物粒子。”电子和放射性的发现灿烂地证实了恩格斯的预⻅。
当二十世纪初期的自然科学把电子看作“最终的”物质实体,并认为当时对电子的认识已经穷尽了电子的一切特性时,列宁又指出,“电子和原子一样,也是不可穷尽的”。
现代科学越来越深刻地揭示出电子的复杂的特性,例如,它的质量会随着运动速度的改变而改变,它同时具有微粒的特性和波的特性,它具有磁矩和自旋,等等。
显然,不仅在二十世纪初期,就是在今天,对于电子的认识也仍然没有穷尽电子的一切特性。同时,继发现电子之后,自然科学还陆续发现了质子、中子、中微子、正电子、各种类型的介子、光子等许多种基本粒子,发现它们各自的复杂特性,发现了它们之间相互联系和相互转化的复杂关系。现代科学还发现,物质除了“实物”的形态之外,还有“场”的形态。显然,这一方面的发现也决不会达到止境。这一切,都灿烂地证实了列宁的预⻅。
如果说,自然科学关于物质的物理结构的观念是相对的,有条件的、 可变的,那么,哲学上关于物质的范畴又是怎样的呢?物质的范畴回答的不是任何别的问题,而仅仅是有没有离开意识而独立又为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的问题。
正如列宁所说,“物质概念,除了表示我们感觉到的客观实在之外,不表示任何其他东西。”物质在意识之外存在着的事实,是不会由于自然科学上的任何新发现而改变的。
因此,尽管自然科学关于物质结构的观念正在随着新的发现而不断地变化,物质的范畴却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由此可⻅,作为划分唯物论和唯心论的标准的,不是关于物质基本粒子是现代物理学的术语。其所以叫做基本粒子,是因为现在的认识水平,还不能发现它们具有什么明确的结构或更小的组成部分。
但是,这些粒子中的任何一种都不是 “最终的”实体,它们之间有着极其复杂的相互联系和相互转化的关系。就这个意义说,它们又不是基本的的结构如何的问题,而只能是关于有没有在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的问题。列宁说得好:“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是如何解答我们认识的泉源问题即认识(和一般‘心理的东西’)同物理世界的关系问题而区分开来的,至于物质的构造问题即原子和电子问题,那是一个只同这个‘物理世界’有关的问题。
” 因而,不能够将夸克或者未来新认识到的粒子看作是唯物论研究的问题,这些内容属于是物理学的研究范围,而这些研究也都是证明唯物辩证法的正确性。
现代唯心论者攻击唯物论的重要手法之一,就是故意把哲学上关于物质的范畴同自然科学上关于物质结构的观念混为一谈,硬说唯物论是必然地同某种不变的世界图画联系着的。于是,当自然科学上的新发现引起了旧的物质结构观念的改变时,他们就宣称物质本身“消灭”了,物质的范畴“过时”了,唯物论被“驳倒”了。现在也有一些形而上学者认为,物质的哲学概念是是和物质的具体结构是一种东西,将攻击物质的具体结构作为攻击唯物辩证法的靶子,实际上这些庸人连唯物辩证法的“物质”定义都没搞清楚,就急匆匆的进行进攻了,以至于进攻的方向都弄错了。有些自然科学家由于不了解物质范畴同物质结构观念的区别,也把物质结构观念的改变误认为物质的客观实在性的改变,不自觉地陷进了唯心论的泥坑。这种情形,在近代哲学史和科学史上是屡⻅不鲜的。
例如,当十九世纪末叶发现了电子,因而改变了关于物质结构的机械观念时,唯心论者就作出了“物质消灭了”的结论。
这个荒唐的结论是怎样作出来的呢?原来他们的手法就在于把物质结构的观念同物质范畴混淆起来。
十八世纪以来流行的关于物质是由原子构成的、 而原子具有固定不变的质量和不可分割性等等的观念,本来只是关于物质的物理结构、物理特性的观念,而且是一个远不完善的观念,本来是同物质是否存在于意识之外这个哲学问题无关的。
可是唯心论者却故意要把事情说成是这样,仿佛唯物论的哲学就是建筑在这种观念的基础之上的,似乎原子的物理属性(而且是按照牛顿力学所理解的那些属性,例如不可入性、 固定质量等等)就是唯物论所说的“物质”的一般属性。现在既然电子不具有原子的物理属性 (例如电子没有固定不变的静止质量),就说明电子是非物质的东西。
既然原子是由非物质的电子组成的,可⻅“原子非物质化了”,“物质消灭了”,“唯物论被驳倒了”。唯心论者就是这样宣布他们对唯物论的“胜利”的。
而真正研究唯物辩证法的哲学家,将他们的这些行为跟看笑话一样,物质的哲学概念本来和具体的物质结构是两回事,而这些人硬说是一回事。
仿佛攻击物质结构就是攻击哲学本身了。
同时,也有一些庸人对于唯物辩证法的哲学定义不理解,看到有些人攻击物质的具体结构作为“进攻”唯物辩证法的依据时,则跑去维护具体结构的“不可分割性”了。这也是现在形而上学的分子,在“进攻与维护” 唯物辩证法时上演的滑稽戏。
又如,当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发现了电子和其他一些微观粒子不仅具有微粒的特性,而且具有波的特性时,唯心论者又一次唱起了“物质消灭了”的滥调。按照他们的说法,波不是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而是主观的东西,是“我们知识的不完善的波”,是“无知的波”。既然电子和其他微观粒子具有波的特性,就证明了它们只存在于我们的“智慧”之中。唯心论者琼斯发表谬论说,微粒是物质的“后代”,波是精神的“后代”;而波是“控制”着微粒的,可⻅精神是“控制”着物质的。
于是唯心论者又轻而易举地宣布他们“驳倒”了唯物论。
有一些人胡说八道的说波和微粒二象性,采取二元论的办法将波和微粒给分割了,一方属于神的意识的,一方属于物质的,但是又其中波是控制着微粒,他们就胡说八道,说什么精神控制物质,这下他们唯心论者就能够取得这样的精神胜利了。
另外一类人,看到物质是人的意识之外的客观实在,无论具体的物质结构再怎么被研究出来都无法动摇物质的哲学意义。
而这类人采取的办法是将物质的具体结构和意识本身等同起来,认为意识也是特殊物质,是物质反映物质,将物质看作是意识之内的东西。
从而抹杀意识与物质的关系,既然意识是某一种的具体物质形态,那么就无从说明物质是意识之外客观实在了。
这种论调其实是在认识论上抹杀哲学的基本问题,看似是在唯物论的阵营,实际上则是将抹杀了唯物辩证法的物质的哲学概念的客观实在性,是不能够被反映的意识反映的东西。
这种观点也是一派胡言,是庸俗唯物论的在现代的死灰复燃,是表面上是唯物论,实际上是鼓吹头脑的物质创造世界的唯心论的观点。
总之,每当自然科学上有一次比较重大的发现,因而引起了关于物质结构观念的某种改变时,唯心论者总是要乘机叫嚷一阵,宣称物质的“消灭”和唯物论的 “破产”。但是,唯心者的这些喧声究竟有什么根据呢?一点根据也没有。只要把物质的范畴同物质结构的观念区别开来,就足以揭穿唯心论的全部“论据”的荒谬性。
试问:辩证的唯物论究竟在什么时候断言过它的理论是奠基于某种不变的物质结构观念之上的呢?从来也没有这样断言过。
相反地,它断言:“物质的唯一‘特性’就是:它是客观实在,它存在于我们的意识之外。哲学唯物主义是同承认这个特性分不开的。至于“承认某些不变的要素、“物的不变的实质”等等,并不是唯物主义,而是形而上学的即反辩证法的唯物主义。”难道原子是客观实在,电子就不是客观实在吗?难道宏观物体存在于意识之外,微观物体就不存在于意识之外吗?难道自然科学上的任何一个新发现能够推翻物质存在于意识之外这个基本事实吗?只要这样提出问题,唯心论者的一切伪科学的“论据”就无法立足了。
实际上,正如列宁在批判马赫主义时所深刻地指出的:物质结构观念的改变,并不意味着物质的“消灭”和物质范畴的“过时”,而只是意味着人们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认识物质结构的界限正在消失(即人的认识正在深化);并不是“驳倒”了唯物论,而只是暴露了形而上学的即反辩证法的唯物论的缺陷;并不是“证实”了唯心论的“正确”,而正是证实了辩证唯物论的正确。在辩证唯物论的真理面前,唯心论者企图利用物质结构观念的变化来否认物质的客观实在性,来驳倒唯物论,完全是枉费心机的。
从许许多多的自然界存在的物质的特殊结构中给物质的概念区别出来,就是客观实在,它存在于我们的意识以外,存在于我们意识以外的东西都可以被它将它称为客观实在。
任何具体的物质结构它都是存在于意识以外的,是不以我们的意识为转移存在的。
任何一个的物理结构的新发现并不是说将唯物辩证法给它打倒,只是说使得唯辩证法更加充实了,更加证明唯物辩证法的正确性了唯物辩证法强调物质范畴同物质结构观念的区别,并不是否认二者的联系。
相反地,正确地解释二者的联系也是非常重要的。
这种联系主要地表现在:
- 第一、 只有当人们对于物质结构的认识达到了一定深度的时候,才可能制定出科学的物质范畴。
- 第二、唯物辩证法的物质范畴的科学性,将继续被关于物质结构的新发现所不断地证实;它的内容也将继续被关于物质结构的新发现所不断地丰富。
- 第三、 自然科学对于物质结构的研究,也只有在把物质了解为离开意识而独立又能为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时,才可能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才可能避免走上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迷途。
为了正确地理解物质范畴,还必须把物质同物质的具体形态区别开来。
前面提到过,旧唯物论的物质观的根本缺陷,就在于不能摆脱物质的特定形态的束缚,以致在不同的程度上把物质同物质的某种具体形态混为一谈。
这个缺陷使它们不能科学地解释自然科学上的新发现,有效地抵抗唯心论的袭击。那么,在唯物辩证法看来,应当怎样理解物质同物质的具体形态的关系呢?
唯物辩证法认为,一切事物各有区别于其他事物的特殊本质,这种特殊的本质使它们成为具有特定形态的具体事物;然而一切事物又都有一个共同的本质,这就是它们的客观实在性。
物质就是撇开一切事物的具体形态,单单抽取它们的共同本质而得到的一般概念,或哲学范畴。物质是一切事物的共同本质,而一切事物则是物质的种种具体形态。因此,物质和物质具体形态的关系,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物质是一般,物质的具体形态是个别。一般即寓于个别之中,物质即寓于物质的种种具体形态之中。离开了物质的具体形态,就无所谓物质。不研究个别的物质形态,就不能认识物质。恩格斯说:“要不研究个别的实物和个别的运动形式,就根本不能认识物质和运动;而由于认识个别的实物和个别的运动形式,我们也才认识物质和运动本身。” 要正确的区分物质的概念,只有对物质的具体结构的认识达到在广度上的充分性。只认识到一两种物质结构的时候,是不能够制定出物质范畴的。在列宁的时期才能制定出物质的哲学定义,这个定义是将各种各样的物质的结构给它综合了起来,找到了一个共同的本质,这个共同本质就是客观实在。只有到达一定的积累以后,我们才能够认识到物质的特殊性,将个别的事物和经过研究它们特殊性,然后到达有一般性,由于认识了事物一般性也就是物质的共同本质。是蕴育在一切的个别事物之中的。
因此,当我们说到“物质是感觉的泉源”时,并不是说作为哲学范畴的物质是可以由感觉所直接把握的东西,而只是说一切可感觉的东西按其最一般的共同本质说来都是物质。
人们可以直接感觉到的东西是物质的种种形态,即特定存在着的物质;至于物质本身,却正是从这些具体形态中抽象出来的一般概念,因此,“物质本身是纯粹的思想创造物和纯粹的抽象”,而“不是感性地存在着的东西”。
人们每日每时都可以感觉到各种物质的具体形态,但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感觉到一般的物质。正像人们可以吃到桃、杏、桔、梨等等具体的水果,却不可能吃到一般的水果一样。
物质的概念本身的话,这是一个抽象出来的概念,它虽然说是个别物质形态的共同本质,但是这个共同本质,它是不能够被我们感觉到的,我们不能够感觉到一般的物质,这里说的一般的概念是从具体的形态中的抽象,因此它就是纯粹的思想的创造物和,而不是“感性的存在的东西”,这句话是怎么理解呢?因为世界上的无限多的物质形态,一般的物质是什么东西呢?就是我们的意识之外又能够被我们意识所反映的客观实在的东西,而一切的物质它都具有这样的本质。
那么我们是只能够通过感觉到物理形态才能够通过,个别的物质形态,才能够区分开来我们头脑中以外的客观实在,所以通过感觉到个别的客观实在才能够把握的事物的一般性。
有些唯心论者说,既然物质本身是感觉不到的东西,那么这就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就是“空洞的抽象”。这是毫无根据的。诚然,物质本身是抽象,但是这并不是空洞的抽象(如“上帝”的抽象那样),而是科学的抽象,它正确地反映了一切事物的客观存在着的共同本质,具有极其丰富的内容。
唯物辩证法与经验论不同,它并不认为只有可以为感觉所直接把握的东西才是存在着的。试问,难道可以因为人们只能吃到桃、杏、桔、梨而不能吃到一般的水果,就断言水果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是“空洞的抽象”吗?唯心论者的这种说法歪曲了一般和个别的正确关系,否认了科学概念的客观内容。实际上,一般是通过个别而存在的,它无非是个别东西的共同本质。正像“水果”即寓于桃、杏、桔、梨等等之中一样,“物质”也是寓于各种具体的物质形态之中的。通过从感觉上把握桃、杏、 桔、梨等等,就可以从思维上把握水果的概念;同样,通过从感觉上把握物质的种种具体形态,也就可以从思维上把握物质的范畴。
由此可⻅,物质同物质形态是不能混同的。物质的具体形态是无限多样的,正是这种多样性构成了丰富多彩的物质世界;然而物质本身却只有一个特性,那就是独立于意识之外而又能为意识所反映。物质范畴是最高的哲学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