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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认识对实践的依赖关系
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显然不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是从社会实践中得来的,而且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大实践中来。但是由于个人的生命精力都是相对有限的,要想正确认识世界,要想能动改造世界,显然是不能全靠直接实践的,往往依赖于大量间接经验。但是这种经验对于我们来说是间接的,对于他人而言又是直接的实践。因此我们想要建立起一个科学的世界观就离不开一个成熟完整的思想理论体系的指导,需要认真而且系统化学习马列毛主义理论,但是更重要的是要亲身参加到革命实践中去,要到融工过程中去改造思想转变立场,将书中学到的真理转化为自己的知识,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实践出真知。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只靠关起来门来看书学习闭门造车,只靠每日三省吾身个人修养,只靠灵魂深处爆发革命,而不去参与到工人实践中,是不可能掌握马列毛主义的,只能是把马列毛主义当作宗教教义或死板教条而不知应用,照本宣科解释一通,更不可能根本转变小资产阶级的立场,不可能从同情革命的同路人转变为彻底革命的革命派。阶级感情革命动力不是说出来的,也不是看出来的,而是要和劳动群众搞三同,切身实际地承受资本家的压迫,而不是停留在他人经验上。我们必须指出这种实践是最必要的,也是最能激发革命斗志的,因为无论是从网络视频新闻上了解,还是深入工厂农村亲眼看到,毕竟被压迫的都是群众而不是自己,比不上哪怕只有一天的亲身体验来得那样彻底深刻那样感同身受。只有在这个过程中,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要打倒资产阶级?为什么这是阶级仇恨?为什么革命一定能胜利?
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为什么对革命事业的前途也是迷茫的、怀疑的,认为离革命太遥远,不知道何时才能成功,总幻想着不经过艰苦斗争就能胜利,就在于他们阶级的狭隘性,在于缺乏这种革命实践,不成为无产阶级的一员是不可能自觉认识到自己的命运是和一切被压迫劳动群众的命运是根本一致的,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前途未来,才能放弃对中修社会抱有幻想的,不堵死投机的泥泞小路就不可能走向革命的金光大道。我们这里说的投机不仅仅是资学业,而是一切鄙视劳动脱离群众,想要不劳而获的寄生虫思想。
第一节:实践的概念
1。马克思主义以前哲学中的实践概念
认识依赖于实践,这是唯物辩证法的认识论的最根本的原理。但是,实践的各个概念是在马克思主义以前早就有了的,各派哲学对它作了各种不同的解释。
如果我们不弄清楚唯物辩证法对这个概念的科学规定,而按照唯心论或旧唯物论的解释来了解这个概念,就会错误地了解唯物辩证法关于认识依赖于实践的原理。因此,我们有必要首先对实践的概念作一些说明。
唯心论者经常使用“实践”这个名词,并且往往十分强调“实践”的重要性。 但是他们所谓的“实践”是指的什么呢?主观唯心论者所谓的“实践”,有的是指脱离现实斗争的“修身养性”的活动,如中国儒家所谓“修身”、“养气”、“静坐”、“致良知”之类;有的是指封建礼仪活动,如“洒扫、应对、进退”之类;有的是指生物式的本能活动,如“应付环境”、“争取生存”之类;有的是指个人的投机冒险活动。客观唯心论者所谓的“实践”则是指所谓独立于人脑之外的“客观”精神实体的活动。例如黑格尔所谓的“实践”就是指“绝对观念”发展的一个环节(按照他的说法,不是人们通过实践取得逻辑观念,倒是逻辑观念通过人们的实践来实现自己)。最为反动的还属继承了儒家思想糟粕的刘少奇的修养论和林彪的灵魂革命论,所有这些对实践概念的规定,都是同唯物辩证法毫不相干的,都是脱离了社会实践的。
旧唯物论者也讲“实践”,但是他们所谓的“实践”通常是指饮食起居之类的日常生活,或者是商人的营业牟利活动。例如费尔巴哈就“没有把人的活动本身理解为客观的活动。所以,他仅仅把理论的活动看作是真正人的活动,面对于实践则只是从它的卑污的犹太人活动的表现形式去理解和确定。”显然,这样来理解实践概念也是同唯物辩证法绝不相同的。
为什么唯心论和旧唯物论都不能提出科学的实践概念呢?这不是偶然的。
这首先是因为这些哲学都是剥削阶级的世界观。一切剥削阶级都是脱离劳动、 鄙视劳动的,他们当然不可能理解生产劳动对社会发展和认识发展的意义;同时,他们同劳动群众相对立的狭隘利益又决定了他们必然要经常歪曲社会历史的真象,故意贬低劳动群众的革命活动的意义。其次也因为许多哲学是在生产规模比较狭小的历史条件下产生的,这种条件限制了人们的眼界,使人们不可能对社会历史作全面的了解,因而也就不可能形成关于实践活动的科学概念。
2。唯物辩证法的实践概念
唯物辩证法第一次对实践的概念做了科学的规定。 唯物辩证法认为,最基本的实践活动就是生产活动,即人们制造并使用生产工具改造自然对象以谋取物质生活资料的活动。人类生活的基本事实,就是“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很容易理解,假如人们停止了生产活动,人们就将没有食物,没有衣服,没有住所,没有交通工具,人类社会就根本不能存在,哪里还谈得到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的活动呢?所以毛主席说:“人类的生产活动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是决定其他一切活动的东西。” 有些同志把资本家和工贵的剥削监督行为认为也属于生产活动,这种观点是完全错误的,没有看到他们这种实践的反动本质,这些人从事的所谓经营管理监督活动,归根结底不外是为了强迫工人为他们更加紧张更加有效地劳动,以便从工人身上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罢了。这些活动实质上就是剥削活动,而不是生产劳动,正像强盗为了抢劫别人的财物也还需要付出一定的体力,甚至冒点生命危险一样,资本家为了剥削工人也不得不花费一些精力。
当然人们的实践活动不限于生产活动一种形式。在阶级社会中,由于人们在生产关系中所处的地位以及由此决定的物质利益的不同,人们便划分为不同的阶级和集团,进行着各种形式的阶级斗争,这是推动阶级社会发展的直接动力。
整个人类社会始终存在着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运动,这是社会运动的基本形式。当然随着物质世界的变化,随着阶级的消灭,实践的形式也要发生变化,就不再存在阶级斗争,原始社会作为低级的无阶级社会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共产主义社会作为高级的无阶级社会,也必然存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没有矛盾就没有运动,没有实践,人类社会将停滞不前,物质世界就无法发展。而且在共产主义社会,还会存在先进思想与落后思想、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斗争。
为了服务于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需要,人们还采取一定的手段使自然过程以纯粹化典型化的形式表现出来,进行观察和研究,这就是科学实验。 科学实验是研究自然规律认识世界,但这并非终极目的,其根本目的在于改造世界,而改造世界是为了满足实践的需要。
就拿当前生产力水平最高的AI 技术和机器人技术来说吧,其出现正是由生产需求和阶级斗争推动的,而不是为了群众的生活需要,是为了榨取更多剩余价值。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资本有机构成的提高,导致平均利润率的降低,而资本家为了维持原有利润并获取新的垄断利润,为了和其他资本竞争,为了应对经济危机,就必须通过发展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进而提高剥削率,降低企业的单位商品价值,取得超额利润,又可以形成新的垄断地位,抢占更多市场份额。
在资本主义社会下科研人员的研究最后终归都要用于生产,不能带来实际利益是不可能为资本家所容忍的,只会被一脚踹开,实际上创造的先进机器不都是变为剥削群众的先进生产力吗?不正是列宁所说的榨取血汗的科学制度吗?可见科研也是不能脱离阶级斗争的,要讲个为什么人搞科研。
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就是唯物辩证法的实践概念的内容。
在理解唯物辩证法的实践概念时应当注意如下的要点:第一,实践是客观的物质的活动。实践虽然是在思想的指导下进行的,但是它不同于思想活动。因为思想活动是主观的东西,它本身不引起客观世界的任何变化,而实践活动则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具有直接现实性,是一种客观的物质活动,能够引起客观世界的变化。而且因为指导实践的认识是主观的,其正确性还需要通过实践来验证。如果实践结果符合预期,说明认识正确即真理;反之,则说明认识错误即谬误。当然这一过程并非一次完成的,而是需要经过从实践到认识、再认识再实践的反复循环,一次比一次得到更为深刻的认识,这也是一个辩证的过程。
第二、实践是社会的历史的活动。 任何实践活动都是由隶属于一定阶级、一定社会集团的人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和一定的社会关系中进行的,都要受到历史条件和人们的阶级地位的制约,不同历史时期、不同阶级的人们的实践具有不同的内容。
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的物质资料生产实践中形成不同的阶级和相适应的生产关系,那么反映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运动的阶级斗争也要受到阶级社会及其阶级地位的制约。在奴隶社会的阶级斗争是奴隶主与奴隶之间的矛盾,封建社会是农民阶级与地主阶级的矛盾,资本主义社会则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
第三、最主要的实践是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阶级和社会集团都按照自己的特殊利益进行着实践活动,但是只有人民群众、特别是劳动群众的革命实践(改造自然和改造社会)才是推动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力量。当我们说到实践的时候,主要地是指千百万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 没有劳动群众的实践就不可能有人类社会的发展,就不可能创造出丰富的物质精神财富,剥削阶级当然也不可能存活下去,不是资本家养活了工人,而是工人的生产实践养活了资本家,没有无产阶级就没有生产,就没有资产阶级的一切,而创造了一切的劳动群众却一无所有,我们必须要推翻资本主义,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哪里容的寄生虫。
第二节:认识依赖于实践
实践决定认识,认识依赖于实践。实践是认识的动力,认识世界的目的是为了改造世界,是服务于实践的需要;实践决定认识的内容,认识是客观世界在人脑中的能动反映,是通过肉体器官获得感性认识的;社会实践是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认识是主观的东西,只能用客观的东西去比较,实践具有直接现实性,是一种物质性活动,造成了客观的结果,用实践才能判断主观是否符合客观。随着实践的不断深刻,科学技术的进步,经验的大量积累,矛盾的充分暴露,认识又会不断向前发展。
1。实践是认识的动力
人们为什么要进行认识活动?是什么力量推动着人们去认识这种事物或那种事物?这个问题在马克思主义以前是一直没有弄清楚的。以往的哲学家们总是说,认识的动力是人们的“求知欲”、“好奇心”、“理论的兴趣”等等,所谓“为科学而科学”、“为理论而理论”之类的论调,就是这种看法的具体表现。这种看法对不对呢?完全不对。事实上,人们之所以进行认识活动,是由于实践的需要。
以人们对自然现象的认识为例。在整个古代,只有天文学、数学和力学的知识 比较发达。这三个部门是由于什么原因而发展起来的呢?天文学的发展是由于当时的畜牧业和农业需要确定季节;数学的发展是由于当时的农业需要丈量土地、 衡量容积、计算时间,同时也由于天文学发展的需要;力学的发展是由于当时水利、建筑、造船、航海等方面的需要。为什么中世纪的欧洲自然科学大大衰落了呢?除了政治和宗教的压迫之外,根本的原因是生产的停滞。为什么在文艺复兴时期自然科学又恢复了自己的生命力,突飞猛进地发展起来了呢?
根本的原因就是新兴的资产阶级“为了发展它的工业生产,需要有探察自然物体的物理特性和自然力的活动方式的科学。” 为什么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自然科学的发展速度远远超过资本主义呢?根本的原因在于社会主义制度给了生产力的发展以前所未有的广阔地盘,因而向自然科学提出了日新月异的要求。恩格斯说得好:“科学的发生和发展一开始就是由生产决定的。” 又说:“社会方面一旦发生了技术上的需要,则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数个大学更加把科学推向前进。”在社会主义时期,自然科学和技术的研究是在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需要的推动下发展的,更是明显的事实了。
就拿一部文革电影中来说,由于石油工业对输油管道的迫切需求,原有老旧的轧钢机已无法适应迅速提升的生产力,尤其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生产力每年都有显著变化,为适应工业发展,必须对轧钢机技术进行革新。轧钢工人仅用半年时间便实现了两次质的飞跃:一是将旧轧钢机改造为新型设备,二是利用电子计算机实现自动化。只有在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条件下,通过劳动竞赛与协作,为集体和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才能实现科学技术的真正爆发。
现在帝国主义尽管在某些新兴领域,技术取得了显著发展,但是从总体来看,技术却呈现倒退趋势。就像之前转发到群里的一个新闻,在工业领域,中修去年大多数的工业中,存在机器设备的利用率最高都超不过80%,这表明存在严重的生产力浪费。实际上机器设备闲置并非因为缺少工人,而是由于无法榨取更多剩余价值而被迫停止生产,这一状况阻碍了科学技术的发展。
就像现在中修在许多领域采用了机器人,但用不用机器人只在于能不能带来更多剩余价值,而不是他们害怕带来失业,这不是资本家考虑的,他们狭隘的眼界是看不到了。就像现在为什么把还保留很大一部分手工劳动,小部分是技术原因,更多还是因为使用人工带来的利润更多,哪种更赚钱采取哪种方式。而且新技术在初期往往是不成熟的,资本家往往会通过垄断和商业秘密来保护新技术,以维持其垄断利润。
当然我们不能对机器人的估计过高了,机器人再怎么说也只是一种更先进的自动化机器而已,采用机器人也是为了生产为了利润,就像过去资本主义取代封建社会一样,大机器取代了手工工场,更先进的机器取代落后的机器是社会的必然,这是资产阶级也阻挡不了的,为了化解经济危机和获得更多剩余价值、 资本主义的竞争规律,促使他们去发展一定技术,但资本主义垄断又必然阻碍技术的进步,这是总趋势。
而且机器人消灭无产阶级的同时(制造失业)又创造出新的无产阶级(生产机器人、维修机器人等行业),使用机器人带来劳动生产率提高,但又主要是制造更加庞大的产业后备军,这使资本主义的一切矛盾更加剧了,这也被证明了每一先进机器的出现不是解放制造出先进机器的劳动者而是制造出更多等待救济的贫民,这也会加剧下次经济危机的到来和破坏性,生产力的发展为资本主义的灭亡奠定了更为成熟物质基础,不仅生产出来消灭资产阶级的武器,又生产更多资本主义制度的掘墓人。资本主义为了延长寿命采用机器人,却带来了加速自己灭亡的结果。
再以人们对社会现象的认识为例。任何阶级的人对社会现象的研究、理解和说 明,归根到底都是由他们的阶级地位所决定,并且是为着维护本阶级的利益而进行的。任何社会学说的提出,都是适应一定的阶级斗争的需要,不管学说的创立者是否自觉到这一点,都是一样。奴隶主阶级、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思想家创造了千百种社会学说,对社会作了各种各样的解释,归根到底是为了论证本阶级的统治的合理性和永恒性,不过他们极力掩盖这一点罢了。无产阶级由于自己的根本利益同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相一致,所以公然申明,它之所以需要对社会发的规律进行科学的研究和说明,正是为了消灭剥削和压迫,求得自己和一切劳动群众的彻底解放。
在文化艺术领域,如小说、抖音视频和动漫等,创作者往往无法自觉意识到其作品服务于资产阶级利益。他们的创作过程不可避免地受到阶级思想体系的影响,并且以个人创作的形式表现出来。在社会主义社会中,社会学说具有鲜明的无产阶级属性,而所谓的“中性”社会学说则试图掩盖阶级斗争的本质,我们致力于消灭剥削和压迫,而资本主义则试图维持恢复这种剥削和压迫。
由此可见,无论是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都是在实践需要的推动下进行的。 当然,有些科学探讨同实践需要之间存在着若干的中间环节,往往不容易清晰地看到它们同实践需要的联系。但是这种联系毕竟还是存在的。有些科学研究的课 题从表面上看来似乎完全是由于理论体系的需要而不是由于实践的需要,但是如果追本溯源,那末,还是由实践的需要所决定的。
2。实践决定认识的内容,认识是客观对象
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但是,要使头脑反映特定的客观对象,形成关于特定的客观对象的认识,就必须通过实践。只有在实践的过程中,人们的肉体感官(眼、耳、 鼻、舌、身)才能同客观对象相接触,客观对象才能反映到头脑里来。如果不去接触某种事物,这种事物怎么可能反映到头脑里来呢?这是任何不带成见的人都能够理解的道理。毛主席说:“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 “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你要知道原子的组织同性质,你就得实行物理学和化学的实验,变革原子的情况。你要知道革命的理论和方法,你就得参加革命。” 马克思、恩格斯、 列宁、斯大林和毛主席这些伟大的革命导师之所以能够创立和发展无产阶级革命的科学理论,指导革命事业从胜利走向胜利,除了他们的天才条件之外,主要地是由于他们亲自参加了现实的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没有后一个条件,任何天才也是不能成功的。
所谓“天才”并非先天赋予,而是后天实践的结果。我们必须要反对“天才论”的观点,因为人出生时没有任何认识,只有通过实践才能认识和改造世界。虽然大脑的生理结构不同可能带来细微影响,但这种影响是微不足道的,人的智力差异主要源于实践的不同,而非生理因素。 资产阶级宣扬的唯心论和对人类大脑发展的歪曲,忽略了实践对认识的决定性作用。
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历史上自然科学和技术方面的发明创造,绝大部分都是由那些与生产实践密切联系、被剥削阶级视为“卑贱者”的人们作出来的。我国建国以来、特别是大跃进以来的无数发明创造,都出自工农群众以及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革命知识分子。那些“纸上谈兵”的人,“闭门造车”的人,只会冥思苦想或者引经据典的人,至多只能拾取别人的牙慧,要想对事物有创造性的科学认识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生而知之”的人,而只有在实践中“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的人。只有勇于实践、善于总结,才能获得真正的知识。
社会主义时期劳动群众为什么能够攀登科学的巅峰呢?泥腿子为什么能成为科学家呢?从形式上看他们一无精密仪器,二没上过大学,三更没有见过实验室,还要参与劳动生产,结果是什么呢?创造了非常多的科学成果,无论是工厂制造、 医学、生物学、化学等。就在于他们参与生产劳动,有丰富的感性经验,有书本之外的大本事大道理。当然更在于他们心中想的是革命事业,是为了人民群众,没有条件也能创造条件,把不利也能变为有利。随着实践和认识的提高,土法也能变成洋法,小实验也能变成大科研,由小到大,由浅入深,这是符合辩证法规律的。
有些同志对共产党为什么会比较看重一个人的家庭成分也就是阶级出身不能理解,认为这是唯心主义的,其实这种观点是错误的,看重一个人的阶级正是坚持了唯物主义,看阶级其实就是看实践,往往有什么样的阶级,就有什么样的实践,就有什么样的思想。我们在和群众做宣传的时候也会考察他的阶级出身,如果是资产阶级或上层小资产阶级出身的学生,他们过去长期从事着反动实践,过着衣食无忧的寄生生活,严重脱离群众脱离劳动,受到家庭反动思想灌输,周围人普遍是自私自利的,这就不可避免导致好逸恶劳、不劳而获的投机思想,产生严重的个人主义。他们参加革命需要抛弃的东西更多,需要破除的个人利益更多,而且他们的未来是有退路的,所以他们不是我们在学生中的主要宣传对象。
而更多是出身无产阶级或普通小资产阶级的学生,他们的生活条件是贫困的,往往也要从事劳动补贴家庭,或做做家务劳动,或干干兼职杂活,他们对家庭所承受的阶级压迫有切身感受,也常常接触到劳动群众,正是由于这样的实践才形成了一定纪律性、吃苦耐劳、朴素阶级感情的(当然并不是说这类人当时的实践和思想上就没有反动的一面了,其实主要方面仍然是小资产阶级思想,有些人投机思想也是极其严重的)。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条件,他们在接受了革命思想后,下定了决心后,改造自己就会较为积极主动、迅速有力的,无论是破除投机、手淫等旧习惯,还是参与融工改造、学习革命理论等新实践。
实践决定思想,但思想也反作用于实践,也绝不是一成不变的,是随着新实践不断改变的,我们也要坚决反对唯出身论,应该支持鼓动那些同情革命同情群众的富裕家庭出身的学生参与到革命活动中,在革命实践中改造思想转变立场,当然这个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是由于长期的反动实践形成的,往往需要较长时间的改造过程,但是只要下定决心,旧思想是肯定能够改造成功的,这个过程是可以加速的,主要取决于内因的,更取决于实践。
党的任何一条正确的路线、方针或办法,都不可能在一定的实践尚未发生的时候 就预先产生出来,而且也不可能在实践的初期很快地产生出来。无论民主革命的路线或社会主义革命的路线以及各种具体的方针政策,都是经过长期的反复的实践,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加以科学的总结,才逐步地形成起来和完善起来的。
我党历史上的教条主义者不承认这个真理,他们轻视实践,以为只凭现成的书本知识和革命的热情就可以提出正确的路线和方针,结果是一再地遭到碰壁,使革命事业受到很大的损失。
根据这条马克思主义的原理和中国革命的经验教训,毛主席常地反复地强调一切革命者到实践中去学习的极端重要性。他在说到革命战争的时候指出:“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从战争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没有进学校机会的人,仍然可以学习战争,就是从战争中学习。革命战争是民众的事,常常不是先学好了再干,而是干起来再学习,干就是学习。” 红军指战员大多是农民出身,也没上过几天学,大字不识一箩筐,更没有进过军事学校,但是他们指挥红军战士们往往战无不胜,胜过国民党军阀高级将领数十倍,除了坚持正确的毛主席革命路线、红军是人民子弟兵、军队实行民主集中制等,也离不开这些指战员的个人作用,他们善于总结战争的经验教训,从实践中学习,从战争中成长。我们学习理论也是如此,不和实践结合起来,是不可能学会弄通的,学是为了用,用也是学,而且是更高一级的学,也检验了我们学习的成果,要边学边干,不能把两者割裂开,也不能老想着脱离实践脱离群众,关起门来专心搞研究,这都是不符合辩证法的,实干长才能,实践出真知。
在说到社会主义革命的时候,毛主席指出:社会主义革命的经验,不能“用坐着不动的方法去取得”,而只能“用走进社会主义革命的斗争中去、在斗争中学习的方法去取得”。 对于干部的培养不应当采取“前怕龙后怕虎的态度”,而“要让他们做,在做的中间得到教训,增长才干。” 他教导各级干部,要能够正确地领导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就必须懂得社会主义条件下阶级斗争的新形势、 新特点,懂得生产发展的规律,而为了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亲自蹲点,亲自参加生产劳动,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自己积累经验,总结经验。
就像毛主席时代为什么知识青年要上山下乡呢?其目的就是使知识分子与劳动群众相结合,一方面消灭脑体差别,支持农业和工业发展;另一方面为了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只有在生产斗争中,才能继承革命意志,建立阶级感情,并将书本知识与实际需求相结合,有所创造有所成就。
当然强调亲身参加实践的重要性,不是忽视间接经验。任何个人,由于活动范围和精力、寿命等等的限制,所能取得的直接经验总是有限的,事实上多数的知识还是来自间接经验。拒绝或轻视间接经验是错误的。只有有分析有鉴别地学习别人的经验,学习古代的和外域的知识,才能丰富自己的认识,扩大自己的眼界。
毛主席说:“如果样样要待自己经验,否则固执己见拒不接受,这就是十足的‘狭隘经验论’。”在制定中国革命建设的路线时,毛主席就不仅总结了中国革命建设的经验,也参照了国际革命的经验和历史的经验。但是,能否由此得出结论说,认识有两个来源呢?不能。因为对我来说是间接经验的东西,对别人来说还是直接经验。追本溯源,认识还是来源于直接经验,来源于实践。而且,在学习别人的经验的时候,也还必须同自己的直接经验联系起来,从自己直接经验中考证它们,“吸收那些用得着的东西,拒绝那些用不着的东西,增加那些自己所特有的东西。”否则间接经验也不可能真正变成自己的知识。
革命的实践产生革命的理论,马列毛主义是概括了一切科学成果,批判吸收了一切优秀文化,总结了资本主义前阶级斗争经验和近两百年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经验,正确反应了世界发展的最一般规律即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阐明了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道理,在革命实践中不断得到检验和发展的,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这是组织进攻资产阶级的行动指南,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所以我们要学习这一根本真理,而且要认真学,要讲究学习方法,要有系统化的学习,不能丢三落四,这看一点那读一些,也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要合理利用起碎片化时间,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历史我们都要学,但要反对懒汉思想,反对囫囵吞枣,要下决心啃硬骨头,我们现在有文化大革命的通俗读物,这对于我们学习是很方便的。我们不能找各种借口去反对系统化学习,不这样做是不能建立较完整的马列毛主义世界观,是不利于进行思想改造,不利于宣传活动,不利于革命运动。如果只看自己感兴趣的,或者感兴趣多看一点,不感兴趣了少看一点,这是不可能学好的,也不是为了服务人民改造自己而学习的,学习也有个认真的态度。
彻底地承认认识来源于实践的原理,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必要条件。以发 展科学技术的问题为例:有的人总认为我们不可能在科学技术上作出重大的发现或发明,不敢设想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的问题。这种怯懦的想法究竟有什 么根据呢?一点根据也没有。这些人不懂得,科学技术并不是什么“祖传丸散,秘制膏丹”,而仅仅是客观规律的反映。客观规律对一切敢于实践善于学习的人都是敞开着大门的。我国近百年来在科学技术上之所以落后,完全是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压迫的结果。
新中国建立后我们有如此优越的社会制度,有几亿意气风发的人民,有毛泽东主义这个锐利的思想武器作指导,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通过实践、通过学习世界各国一切先进的东西,把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结合起来,发现更多的客观规律,从而在科学技术上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呢?难道西方资产阶级可以做到的事情,东方无产阶级就做不到吗?事实已经证明而且还将继续证明,只要我们勇于实践,善于学习,在科学技术上是没有什么“禁地”不能进去的。科学技术如此,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各项工作也无不如此。
只要勇于在马列毛主义指导下坚持严肃的实践和认真的学习,就可以得到新的认识,开辟新的天地,创造新的奇迹。
3。实践是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
不仅认识的来源离不开实践,而且检验认识的正确与否也不能离开实践。根据什么标准来判定认识正确与否,这是两千多年来哲学史上争论不休的问题。在马克思主义以前,没有一个哲学派别对这个问题作出过正确的回答。我们试举几种有代表性的意见来分析一下:有人认为,应当以“圣人”的意见为标准。如在我国封建社会里,人们常以孔于的言论为标准,即所谓“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汉代的扬雄说:“万物纷纭,则悬诸天;众言淆乱,则折诸圣。”在欧洲,《圣经》成了鉴别是非的标准。凡是 《圣经》上载了的,哪怕是最荒谬的胡说,也被捧为“真理”;凡是违背《圣经》 的,哪怕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也被斥为“邪说”。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达尔文的进化论,都曾经被反动统治者根据这种“标准”宣布为谬说。显然,这根本谈不到什么认识的标准,这完全是蒙昧主义,是迷信。
中修也是拿着林彪搞的迷信崇拜,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和忠字舞,还有华国锋提出的两个凡是,来诋毁说毛主席搞个人崇拜,搞封建迷信,这完全是歪曲事实。无论是林彪还是华国锋表面上是以这种极左的形式来吹捧毛主席,实际上阉割了毛主席的革命原则,践踏了毛主席在人民群众中的革命领袖形象,是走资派大搞投机的手段,是打着毛主席的幌子想把自己给立上去,趁机清洗那些反对派的阴谋诡计。毛主席的著作是反应了当时阶级斗争的客观情况,是科学真理,那我们就要相信,这不是以毛主席之言为标准,而是经过了几十年阶级斗争考验了的,人民吃了二茬苦也更加深刻认识了走资派的罪行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光辉正确,这是被实践反复证明了的。
还有人认为,应当以我自己的意见为标准。这一派反对盲目崇拜“圣人”,主张 凡事要“求之于心”,即通过自己的脑子想一想。这种主张在一定的条件下也未 尝不可以起一定的反迷信的作用。但是这种主张本身也是一种迷信,不过是反对“圣人”的迷信而提倡对自己的迷信,或者说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圣人”罢了。
明代的李贽说:“以吾心之是非为是非”。这就等于说:我认为正确的就是正确 的,我认为错误的就是错误的。这不是十足的主观主义吗?如果每人都把自己的意见作为是非的标准,那才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哪里还有什么是非标准可言呢?
还有人认为,应当以多数人的意见为标准。就是说,多数人同意的就是正确的,多数人反对的就是错误的。这种主张从表面上看来似乎比前两种主张“客观” 一点,好像既不迷信“圣人”,也不迷信自己。其实,这种主张同样是主观主义的。
多数人的意见也仍然是意见,仍然是主观范围内的东西,用意见去衡量意见,用认识去鉴别认识,怎么能有客观标准呢?历史证明,一种正确的认识,在开始 的时候总是掌握在少数先进分子手里的,只有经过长期的曲折的斗争,才能逐步掌握多数群众,为大家所公认。现在世界上多数人还信奉宗教,但宗教其实是谬说。马克思主义一出世就受到资产阶级的咒骂,劳动群众起初也不了解它,但马克思主义从来就是最正确的理论。毛泽东主义在我们党内开始也没有为多数同志所了解,但历史证明它是最正确的思想。当然,凡是正确的思想,归根到底是要为多数人所同意的,但是正确思想之所以为正确思想,却与多数人是否同意无关。
还有人认为,应当以“有用”或“效果”为标准。这种主张是帝国主义哲学 ——实用主义提出来的。它虽然不属于马克思主义产生以前的哲学派别,但因为具有颇大的欺骗性,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又正在利用它作为理论武器,所以也 有必要说到。按照这种主张,一个观念,只要能带来“利益”或“效果”,只要“有用”,就是真理;否则就不是真理。例如实用主义的头目詹姆斯就公然宣称 “上帝”的观念是真理,理由是“上帝的观念至少能给人以安慰的效果”,“至少可以给我们以休息日的利益”。按照这种标准,使个骗术,骗得到钱,这骗术便是 “真理”;打个主意,害得着人,这主意便是“真理”。只要对我有利,我可以随意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把任何胡说谬论都说成是“真理”。
这真是不折不扣的强盗哲学,骗子哲学!这种哲学完全是为帝国主义和各种反动派服务的。根据这种哲学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对一小撮垄断资产阶级有利,他们就可以把它说成是“真理”;马列毛主义对他们不利,他们就可以硬说它不是真理。这种是非标准,说穿了,就是以帝国主义的利益为标准。
现代修正主义也是奉行这种原则的,他们评判理论、纲领、路线、方针等等的标准,就是看是否对一小撮工人贵族和特权阶层有“利益”,是否对保住他们的特权地位有“效果”,其他一切他们都是不管的。
以上所举的只是几种典型的例子。除此之外,还有以概念的是否清楚明晰为标 准的,以认识是否合乎以往的理论为标准的,以对方是否同意为标准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这些说法的共同之点,就是把检验认识的标准放在主观范围之 内,都是用认识去检验认识,都是“依主观上觉得如何而定”,这样的标准,实际上等于没有标准。还有于脆否认任何标准,主张“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 的。总之,除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外,古往今来的任何一种哲学派别都没有找到检验认识的客观标准。
在马克思主义看来,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只能是社会实践。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实际的情形是这样的,只有在社会实践过程中(物质生产过程中,阶级斗争过程中,科学实验过程中),人们达到了思想中所预想的结果时,人们的认识才被证实了。”人们在实践中形成认识(理论、政策、计划、办法等)
的过程,就是由物质到精神,由存在到思想的过程,也就是客观对象反映到人们头脑中来的过程。如果仅仅停留在这个阶段,认识是否符合客观对象的问题是不能确定的。
因为认识是主观的东西,它无法同客观对象直接比较。但是,当人们根据这种认识去实践,去改造客观对象,因而造成一定的结果时,这就是由精神到物质、 由思想到存在的过程,即头脑中的认识变成客观现实的过程了。这个由实践造成的结果,完全是客观的东西,是完全可以观察、可以比较的东西。 如果根据一定的认识而作出了某种预想,然后又通过实践把预想变成了现实,那末认识的正确性就得到了客观的证明了。这才是检验认识的唯一的客观标准。
有些同志他就老是抱有一些消极的想法,老是觉得自己的理论水平太差了,所以也不敢说话,不敢发言,一说话就怕说错了,别人就会批评自己。其实指出错误正是帮助我们进步的过程,之前对这个事物认识不深刻,经过讨论辩论之后反而深刻了,真理性认识也增加了,面子主义是要不得的。而且落后是暂时的,没有人是永远落后的,只要坚持学习马列毛主义,并参与到实践中去,理论水平就能够提升,就可以后来者居上。客观规律对那些敢于实践、善于学习的人是永远敞开大门的,而个人主义和懒散主义、软弱性才是阻碍进步的因素,我们应坚持在实践中学习,在实践中检验学习成果,并在实践中应用所学知识。
例如,我党历史上犯路线错误的人自认为他们的路线是正确的,在一段时间里也有相当一部分人以为他们的路线是正确的。但是当他们按照他们的路线去实践的时候,他们的预想却被现实碰得粉碎。与此相反,按照毛主席的路线去实践,中国的革命和建设就从胜利走向胜利。这就是说,几十年来千百万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证明了毛主席路线是正确的,而“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是错误的。
现代修正主义者也把他们的路线说成是“列宁主义的”路线,可是凡属在这条路线的指导或影响下的地方,革命事业都遭到了失败和挫折,这条路线在实践中的不断破产,充分证明了它的错误。这是现代修正主义者鼓其如簧之舌也无法否认的。
当然,对于实践标准应当作辩证的、历史的理解。实践对于一个认识的证明,往往需要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的初期出现的某些实践结果,往往不足以作为判 定认识正确与否的标准。“在社会斗争中,代表先进阶级的势力,有时候有些失败,并不是因为思想不正确,而是因为在斗争力量的对比上,先进势力这一方,暂时还不如反动势力那一方,所以暂时失败了,但是以后总有一天会要成功的。” 如果对情况不作具体分析,不看斗争的最终结局,只根据先进势力的一两次失败就断定指导先进势力的思想不正确,那是错误的。 同样我们改造思想、转变立场也是有个过程的,出现小资产阶级思想复辟是常见的,但不能被一时的挫折打倒,要看到光明的前途,要看到自己的优点,也要对自己有充分的估量,认识到自己不足,也不能老是悲观消极,更不要是妄自菲薄自我贬低,当然更要下定决心,对自己的要求逐渐更进一步。
说实践是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标准,决不是否认或轻视逻辑证明的作用。要判 定认识正确与否,逻辑证明是重要的手段。例如某项计划、方针或工程设计等等在付诸实行之前,是可以而且应当从逻辑上加以检验的。在某些学科中,逻辑 的推导和证明甚至起着主要的作用。否认或者轻视逻辑证明,是完全错误的。
但是能否由此得出结论,说逻辑标准是同实践标准相并列的另一个标准呢?不能。 逻辑标准毕竟只是一种派生的标准。因为逻辑规则本身就是在千百万次的实践中产生出来、并且又是被千百万次的实践检验过的。
而为要得到正确的结论,逻辑推理的前提又必须是已被实践证明过了的可靠的知识;对许多事情的认识,逻辑证明也还不能作出最后的判定,还要经过实践的检验才能最后判定它的正确与否。 有些理论在一定时期中似乎只能从逻辑上证明,无法从实践上证明,但是只要是真理,经过或长或短的时间,终究会以某种方式在实践中得到证明。可见,归根到底,只有实践才是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唯一的最终的标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同时也说明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既是绝对的,又是相对的,对这一标准不应作形而上学的理解。认识是否正确,应该用而且只能用实践来检验,实践所证实的一切都是客观真理,一切谬误归根到底都经不起实践的检验,因此,实践的标准是绝对的。但实践的标准同时又是相对的,因为实践是历史的、发展的,每一历史阶段的实践都有局限性。一定的历史阶段的实践,“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某个历史阶段的实践所证实的某种认识的正确性,也只是在这一历史阶段的实践限度内,才是有效的,超出这个限度就未必是正确的。但是,今天实践所没有证明的,终将在今后的实践中得到证明。实践标准的相对性告诉我们,实践是不断发展的,认识不是一次完成的,要反复实践,防止思想上的绝对化。实践标准的绝对性告诉我们,要坚信经过实践检验的认识的真理性,同唯心主义和不可知论作坚决的斗争。
实践产生认识,认识又为实践服务,实践是认识的起点,同时又是认识的归宿。
马克思说:“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毛主席进一步指出:“无产阶级认识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改造世界,此外再无别的目的。”人们认识世界的目的,是为了改造世界。一切科学理论、知识,归根结底都是为实践服务的。自然科学是为生产斗争服务的,社会科学是为阶级斗争服务的。我们学习革命理论的目的,是为了改造思想,增强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提高执行和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自觉性,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三大革命实践服务。离开了改造世界这个目的,认识世界就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离开为实践服务这个目的,科学研究就成为没有任何价值的举动。
由此可见,认识的动力是实践的需要,认识的来源是实践的经验,而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标准是实践的结果,认识也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实践认识的目的。认识完全依赖于实践,离开实践的认识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