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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修统治下的人口失踪现象

作者:韶山红《继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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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语录


中修统治下的人口失踪现象

在中修自我标榜的所谓“盛世”之下,一股无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暗流正在疯狂吞噬着无数鲜活的生命——那就是急剧攀升的人口失踪。近些年来,失踪人口越来越多,据统计,2020年为100万,2024年为309万。失踪人口中大多都是青少年和儿童,光是2024年8月,失踪儿童人数就高达两万多人,这还是在中修极力隐瞒造假的前提下给出的数据,而这些走失人口最后的结局大多都是人间蒸发一般从此杳无音讯,抑或是过段时间突然在河里找到了尸体,找回的概率极低。

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现实,中修官方为了防止事态扩大、危及其反动统治,往往采取含糊其辞、敷衍了事的态度,用“查不到乘坐信息”“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中”“失去联系”等苍白的措辞进行掩盖。然而,一个无法回避的质问是:在监控探头遍布每一个角落、大数据实名制渗透到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今天,一个大活人怎能轻易躲避所有监控,凭空消失? 这种现象完全不符合常理!当这同一部国家机器在追捕异议人士和革命者时,却又能展现出“雷厉风行”的惊人效率。这说明中修对于这类事情根本就是持默许态度,甚至是充当始作俑者和维护者。

造成人口失踪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以下:

1. 贩卖儿童:被标价的未来与被碾碎的童年

在资本主义复辟的浊流中,儿童——这个本应被社会悉心呵护的群体,却沦为了人贩子眼中的“上等品”。据中修国家统计局自己那份缩水的数据,仅2023年就破获了436起拐卖儿童案件。无论是为了满足某些家庭在封建思想复辟下“传宗接代”的腐朽需求,还是被蓄意弄残后强迫上街乞讨以博取路人同情,这些被拐卖的儿童都彻底沦为了满足他人欲望的工具。人贩子在火车站、汽车站等人流密集处伺机作案,用尽各种骗术,甚至直接入户抢夺。尤其是在青年人大批外出务工、只剩下老弱妇孺的空心化农村地区,儿童被拐抢的风险更是急剧增加。例如,2023年4月广西贵港一女子当街抱走孩子,官方最后的结论竟是该女子“患有精神病”,这种荒唐的定性无疑是对罪恶的纵容和对人民智商的侮辱。2024年11月,四川乐山一女子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进村抱走小孩,若非村民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2. 拐卖妇女:沦为商品的“生育工具”与“性资源”

资本主义的复辟,必然伴随着对女性系统性的物化和压迫,其地位急剧下降。尤其是在农村地区,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死灰复燃,导致许多地方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大量底层男性无法正常婚配,便催生了“购买媳妇”这一罪恶的地下市场。人贩子正是利用这种扭曲的需求,通过招工、网恋等名义,诱骗甚至绑架城市女大学生和农村女孩,将其贩卖到偏远地区充当“生育工具”。在骇人听闻的徐州八孩妈事件中,一个名叫小花梅的女性,在十二岁时就被人从云南诱骗至江苏,在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受尽虐待并被迫生下八个孩子,其悲惨遭遇在中修的百般掩盖下,最终依靠群众的愤怒声讨才得以揭开冰山一角。此外,色情行业的复辟也为拐卖妇女提供了新的市场,无数女孩被骗被绑架至淫窟,被迫卖淫,沦为资本的赚钱工具,过着非人的生活,如2015年贵州一名十几岁的女孩,就是在打工时被男友的花言巧语骗至山西,结果被迫卖淫,身陷囹圄。

3. 器官贩卖:阶级特权下最血腥的生命交易

器官贩卖,这条被视为“一夜暴富”的门路,是资本主义社会阶级对立最血腥、最恐怖的写照。根据官方报道,中国每年约有30万人需要器官移植,而极其昂贵的几十万的手术费用,使得器官移植几乎成为资产阶级的特权。这种巨大的需求和背后高额的利润,催生了一个血腥的地下产业链。肝脏25万,肾脏20万,心脏8万,肺脏6万,胰腺5万,小肠4万,角膜1.2万,这还只是中修给出的所谓“指导价”,黑市的价格更是高得离谱。如此暴利,怎能不让那些唯利是图的人贩子及其背后的保护伞心动?从2022年江西上饶高中生胡鑫宇离奇失踪后被发现时多个脏器缺失,到同年西安少年失踪十个月后尸体被发现时多个器官不见踪影,这些案件的背后,都清晰地指向了这条沾满无产阶级和底层人民鲜血的罪恶供应链。

4. 学生出走:家庭与学校的双重压迫

除了肉体上的被贩卖和商品化,私有制家庭和资产阶级学校对青少年的压迫也逐渐成为了人口失踪的主要原因。在中修治下,私有制家庭和资产阶级学校,其本质都是在为资本主义这个巨大的机器进行劳动力的再生产。反动的封建父母将子女视为可以任意打骂的私有财产和实现自身阶级跃升的工具;而资产阶级学校则为了追求升学率,强迫学生进行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投机”式学习。青少年们在家庭和学校的双重压迫的不堪重负下,其选择的离家出走、逃离学校,甚至选择自杀的行为,正是对这种“预备奴隶制”最绝望的消极反抗。例如,2025年海南海口一名女孩因无法忍受父母的严苛控制而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讯;同年海南琼中的另一名女高中生则因不堪父母的辱骂和压迫,选择跳河自尽。而当离家出走的孩子被中修警察找到时,他们往往采取和稀泥的态度,将孩子送回施暴的家庭,这正是其维护私有制家庭这一资本主义社会最基本单位,其阶级本能的体现。

可以看到,无论是街头巷尾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是黑市上被明码标价的人体器官所滴落的鲜血,抑或是无数青少年在绝望中选择离家出走或走向死亡,这一切触目惊心的人间惨剧的原因都直接或间接与中修有关,原因归根结底就在于中修资本主义的全面复辟形成的种种畸形现象;同时金钱至上的思想使得一些人铤而走险,通过人口贩卖的手段获得罪恶的利益。而中修对这些事的不作为甚至狼狈为奸也使得这种现象更加普遍。例如胡鑫宇案件中修官方极力掩盖真相,百般用谎言进行欺骗,最后在群众的声讨下才推进了案件的审理。在处理孩子离家出走问题的时候,中修往往也采取和稀泥的态度,帮助反动父母“劝导”孩子。而且中修对于人口贩卖的处罚极低,例如在徐州八孩妈案中,犯下滔天罪行的家暴男和人贩子,最终不过被判处六到十年不等,但工人仅仅是因为被欠薪而进行罢工反抗,却会遭到残酷的镇压和判决。

这些看似孤立的悲剧和官方的“不作为”,实际上共同指向了一个更为深刻的本质:即中修的国家机器,作为一个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其根本职能并非是保护全体社会成员,而是维护现存的、有利于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社会秩序。 正如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所指出的:“国家是承认: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些对立面。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就是国家。”

中修的国家机器,正是这样一个自居于被压迫人民之上,代表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利益的工具。它对人口贩卖和家庭暴力的“低效打击”和“冷处理”,是因为这些犯罪行为并未从根本上触动统治阶级的利益,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其所维护的私有制秩序、维护家庭这个资本主义社会最基本单位,其社会的劳动力再生产的职能所必需的产物。相反地,它对于任何可能触及其底线的、有组织的阶级反抗和革命思想的传播,则会动用全部专政力量予以最残酷的镇压。臂如工人兄弟为了讨回被资本家吞掉的血汗钱而进行抗争时,会被立刻扣上“恶意讨薪”甚至“寻衅滋事”的罪名,其判决之重、刑期之长,往往远超那些拐卖妇女孩子,丧尽天良的人贩子!

因此,要从根本上消除人口失踪的悲剧,就必须消灭产生这种悲剧的社会制度和阶级根源。任何指望在资本主义框架内通过法律完善、道德说教来解决问题的想法,都不过是天真的幻想。只要私有制存在一天,无产阶级的身体器官和劳动力,就会一直被当作统治阶级的买卖对象;只要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存在一天,它就必然会维护这种吃人的秩序。唯一的出路,就在于无产阶级通过革命的手段,彻底打碎这个虚伪、反动的国家机器,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并以此为工具,消灭私有制,废除一切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制度,最终实现人的彻底解放和全面发展。只有到那时,每一个人的生命和尊严才能得到真正的保障,那些人口与器官贩卖、迫害青少年导致出走甚至死亡的种种资本主义悲剧,才能够为历史所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