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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基本特性是社会性

作者:枫丹白露《继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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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语录


人的基本特性是社会性

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关于人的基本特性是什么的问题就已经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中国古代的孟老三持有性善论,而荀况则认为人性本恶。这些统一是错误的回答。法国大革命的先驱卢梭认为,在社会状态中人的道德性战胜了人的本能,即人的基本特性是道德性。虽然卢梭正确的答复了人的本能是否可以被战胜的问题,但是他此刻仍然是在抽象的谈超阶级的道德。直到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哲学,这个问题才在人类史上第一次得到了真正正确的解答。

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明确指出:

既然人的本质在其现实性上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那么我们可以接着得到一个结论,人的行为是受着社会运动支配的,人是社会性动物。

人类在劳动中产生了意识,动物的生物本能在人类的社会劳动中得到了改造,也由于人类在和自然界斗争的过程中也不断改造着人本身,使得人和动物彻底区分了出来。当动物还在被生物运动支配着进行按照本能生存时,人已经可以在生产中由于认识到了客观规律以后,就可以按照自己的主观改造客观世界,他们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行为,能够理解自己在做什么,而不是像生物一样再被本能所驱使。“在自然界中起作用的是盲目的无意识的力量,在社会中起作用的是自觉的有意识的人。”

我们认为,人纯粹是社会运动的产物,人的生物性已经经过社会运动的改造,不能够将人看作是自然人,而不看作是社会人。既然是社会人的行为,那么他的行为也都是社会关系的反映和表现,那么就只能是社会运动带来的,成为社会运动的产物,而绝非由生物本能所决定的。

正如毛泽东主席所指出的

人的社会性通过生物性表现出来,因而看似人类和动物都有要吃食物,睡觉呼吸喝水等的生物性,但是却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比如,绝大多数动物都是独占食物,除有子女时例外。然而这也不过是基因的作用,食物匮乏时杀死子女食用也时有发生。而朱自清身患严重胃病,却反对美国扶持的国民党政府,因此拒绝领取美援面粉,最后在贫病中饿逝——这说明人对食物的态度已经带上了明确的意识目的,是社会关系作用下的结果。

更重要的是,人类吃的东西本身就不是“天然”的,而是经过了人类的劳动改造的。熟肉、豆腐、米饭,这些食物都需要通过火、工具和劳动来加工。这些劳动成果不仅改变了食物的形态,也反过来促进了人的身体变化,尤其是脑的发育。比如,人开始吃煮熟的肉和豆制品,这种高蛋白、易吸收的食物,为大脑提供了关键的营养支持。

科学研究也证明了这一点:动物蛋白质的营养价值普遍高于植物蛋白。人类所需的八种必需氨基酸在动物体内就能较为完整地获取,而植物中往往不全。人类从原来的素食逐渐过渡到杂食,这个转变,对人脑的发育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考古发现也支持这一点:两百多万年前的“南方古猿”脑容量只有700毫升左右,而到“北京猿人”用火以后,脑容量一下子提高到了1000多毫升。这种飞跃不是偶然的,是劳动和食物结构变化共同作用的结果。火的使用,是劳动的产物;吃熟食,是劳动带来的改变。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劳动。人类是在劳动中产生的,也是靠劳动不断发展的。劳动不仅创造了人类社会,也塑造了人的身体和大脑。正如恩格斯说的那样:**“劳动创造了人本身。” **未来,人还会在劳动中不断进化,不断超越。

黑猩猩遵从生物本能,雌性发情期间主动交配,雄性通过暴力争夺交配权。人类一开始因为生产力低下,也只能共同劳作才能生存,最初原始部落也是近亲繁殖,生出来的婴儿容易夭折,畸形或体弱。这种现象被发现后,再加上原始人在实践中总结找到规律,杂乱性交就被氏族外婚取代了。并且发明了姓氏,两个陌生的原始人也能通过姓氏判断自己曾是同一家族,避免近亲繁殖。这体现出社会性对生物性的主导,这正是人区别于动物的重要标志。如果有的人淫乱杂交通奸,却不是因为动物性,而是由社会性决定的,是由这个人特定的社会关系决定的。

毛泽东主席指出:

需注意的是,人的生物性并不是社会性的基础。哲学上一般讲的基础是什么呢?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等等。经济基础和社会存在分别是上层建筑和社会意识的基础。由此观之,这种基础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如果说人的生物性对于社会性有决定性作用,只不过是重新陷入了生物决定论的泥潭。

毛主席写道:

换言之,数十万年的劳动实践将人的自然性彻底社会化。意识作为高级精神运动,决定并主导着人的生理活动。

人的大脑在进行任何意识活动的时候——无论是思考、回忆、想象还是推理——都会激活大脑皮层的不同区域,指挥它们参与工作。精神活动不是凭空出现的,它是建立在生物活动的基础之上的。比如,我们的神经系统和外界时时刻刻都在发生接触和反应,这种不断的生物活动,也促使精神活动时刻进行着、反映着外部世界。

哪怕人在熟睡中,大脑也并没有完全“关机”。感觉器官和神经系统依然在工作,外界的刺激还可能进入梦中。同时,大脑还会调用以往的记忆,在梦中构建出各种场景。这些都说明,人的意识是一个主动的、能动的过程。

因此,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人的自然性决定人的社会性”的说法。人的一切思想、行动和意识,本质上都是社会关系的产物。至于那些鼓吹所谓“人类共有的本能”、“超越阶级的人性”的说法,不过是对阶级社会现实的掩盖和歪曲,是企图混淆人的社会本质、掩盖阶级斗争的反动理论。

马克思指出:

早在二千多年以前,孔子曾经起劲地鼓吹什么~~“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就是为了强调“上智”是生来统治人的,而“下愚”们只能是被统治的。孔子死后,后继者大有其人。中国封建社会的程朱理学强调“良知良能”,“乃出于天”,中国近代社会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强调“天生之圣”,“不思而得”~~,一直到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强调“聪明”与“愚蠢”都是由于“先天造成的不相同”,一脉相承,代代相传,形成了地主资产阶级的一个极其反动的思想体系。但是,谎言掩盖不了真理。“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焕发出了无穷无尽的智慧和力量,用铁的事实粉碎了刘少奇一伙制造的无耻谰言。

八十多年后,有人又把关于人的社会性的理论打成是“唯心主义”,说我们是在“修正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究其本源来说,这是同一个东西,新瓶装旧酒罢了。

流星报提出了怎样的奇谈怪论?

……“人的社会性能脱离生物性存在,然后还能反过去支配生物性?这话说得就好像是一栋楼有地基也有建筑主体,不是建筑主体建在地基上,建筑主体反而要“支配”地基一样。 他们仿佛假设存在一个独立于物质运动之外且能反过来驾驭物质运动的社会运动,他们自己把这种社会运动称为“纯粹社会运动”。 马克思说,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实际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换言之,要注意区别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和“人的本质由一切社会关系决定“这两句话。他们实际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社会关系是复杂的物质运动,而人的本质,也即全世界所有人不论什么性别什么种族什么阶级的人都有的共同的性质。“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的意思是人的本质就是一切社会关系总和,“人的本质由一切社会关系决定”的意思是人的本质不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本身,而是社会关系总和的派生物。而社会存在是复杂的物质运动的派生物,实际上就是物质运动中反映出来的信息。 如果我们不说这个运动是本质,反而要说信息是本质,那么实质上就是在搞唯心主义。”……

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可这个社会关系并不是相同的,每个人都是特定社会关系的总和。如果说什么人的本质即全世界不同人种不同性别不同阶级的人都有的共性,那么实际上就滑向人性论。

他们说:

“社会性不能脱离生物性存在”

这表面是哲学上的修辞,实质却是复活了赫鲁晓夫、刘少奇、邓小平等一脉反动“人的自然本质论”的哲学逻辑——用所谓“自然根源”“本能基础”来否定阶级斗争和人类主观能动性,将人的概念重新退回到了费尔巴哈,将人与畜生等同起来了。

他们实际上是在说:“不管社会关系如何改变,人仍有一套不可逾越的‘生物性’基础”。这就直接为“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乃至“基因决定论”张目,彻底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关于“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哲学立场,是反动阶级用哲学语言伪装起来的阶级压迫理论。

既然他们如此鼓吹生物决定论,那就让我们看看生物决定论到底是个是什么货色。

在“人的自然本质”的理论基础上,生物决定论可以直接导向宣扬阶级调和论的所谓“人类之爱”。既然人只是一种动物,当然也就根本没有什么阶级之分,敌我之分。阶级矛盾也好,民族矛盾也好,都被一笔勾销掉了。但是,自从人类分裂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见过这种统一的爱。反动统治阶级提倡这个东西,孔老二提倡这个东西,托尔斯泰也提倡这个东西,事实上却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

鼓吹阶级压迫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反动哲学也好,或者是鼓吹阶级调和、抹煞阶级矛盾的“人类之爱”也好,表面上看来是相反的两极,实质上却是一脉相通的。它们是地主资产阶级本性的不同侧面的反映。前者反映了地主资产阶级杀气腾腾的狰狞面目,后者反映了地主资产阶级欺骗劳动人民的伪善面目。两副不同的面孔,实质上是他们经常交替使用的镇压和欺骗的反革命两手。因此,所谓“人的自然本质”,说到底,不过是地主资产阶级的阶级本质的别名而已!所谓生物决定论,从而基因决定论,从而孔老二的“唯上智与下愚不移”。这种生物决定论完全忽视了人的主观能动性,把人当作了畜生来讲,是纯粹顺应反动统治阶级利益的东西,根本违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最基本原理,这才是最纯粹的修正主义,最恶劣的修正主义。今天,“生物决定论”不再以孔孟之道的形式出现,而是穿上了“脑科学”“基因工程”“个体性心理学”的现代外衣,继续宣扬人不可改变的“基因命运”,试图从“科学角度”证明劳动人民的贫困、苦难、愚昧是“自然”的。这正是对毛主席“破除迷信、解放思想”革命精神的全面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