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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修帝国的殖民扩张与民族主义狂热

作者:烬火《继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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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语录


中修帝国的殖民扩张与民族主义狂热

一、中修社会帝国主义的全球殖民扩张:资本输出与世界瓜分铁证

列宁在其不朽著作《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中指出:“对自由竞争占完全统治地位的旧资本主义来说,典型的是商品输出。对垄断占统治地位的最新资本主义来说,典型的则是资本输出。”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集团,正是循着这条百年前帝国主义国家早已走过的老路,将其在国内通过敲骨吸髓般剥削中国人民积累起来的、因国内市场饱和而无法被消费进而投入生产的过剩资本,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兽一般,疯狂倾泻到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等经济相对落后,政治上依附性较强的国家和地区。其卑劣手段,无非是以“援助、投资、共同开发”等欺骗性名目为幌子,通过提供巨额贷款、承建基础设施等方式,将这些第三世界国家一步步拖入债务的万丈深渊,使其沦为中修的经济附庸和战略棋子,从而进行赤裸裸的殖民掠夺和隐蔽的势力范围划分。而中修在全球范围内大张旗鼓推行的所谓“一带一路”倡议,以及其他种种名目的“走出去”战略,正是其进行大规模资本输出、疯狂掠夺全球资源、变相瓜分世界版图的铁证,是其社会帝国主义反动本质淋漓尽致的体现!

(一)“一带一路”:新殖民主义的獠牙,世界人民的血泪苦难

“一带一路”这个被中修涂脂抹粉、吹嘘为“合作共赢”、“共同繁荣”的伟大计划,其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我们接下来只需剥开其虚伪的画皮,便能清晰地看到其狰狞的殖民主义獠牙。

中修控制的国有银行和垄断企业,以“国家项目”为名,向目标国家提供天文数字的贷款。这些贷款条件苛刻,利率奇高,项目由中修企业一手包办,材料、设备、劳工皆从中国输入,价格虚高,大大挤压了当地人民和民族企业的生存空间!一旦受援国财政崩溃,无力偿还,便是中修图穷匕见之时!斯里兰卡的汉班托塔港、巴基斯坦的瓜达尔港,哪个不是在中修的威逼利诱下,被迫以“租借”的名义拱手相让,沦为中修在海外的军事和经济据点?这种以债为饵,夺取他国战略资产的强盗行径,与旧帝国主义的炮舰政策何异?

“一带一路”所到之处,当地的石油、天然气、铜矿、铁矿、钴矿、锂矿、森林、渔业资源,无一不被中修的垄断资本视为囊中之物!它们与当地腐败的买办政权狼狈为奸,以极不对等的价格,疯狂掠夺这些本应用于当地人民福祉的宝贵资源,并将其源源不断地输回中国,为中修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积累更多的不义之财!缅甸的翡翠矿工在血汗中挣扎,刚果的钴矿童工在毒尘中夭折,亚马逊的雨林在电锯下呻吟,湄公河的渔民在干涸的河床边绝望!这就是中修所谓的共同开发!为了最大限度地榨取利润,中修资本在海外的殖民项目中,完全无视环境保护,肆意排放有毒废料,滥砍滥伐,破坏性开采,造成了触目惊心的环境污染和生态灾难!水土流失、水源枯竭、土地沙化、生物灭绝……这些灾难性的后果,最终都由当地无辜的人民来承担。而中修的肉喇叭们,却还在无耻地鼓吹“绿色丝绸之路”!

伴随着资本输出而来的是中修廉价工业品的洪流。这些商品以其低廉的价格(往往是以牺牲中国工人的血汗为代价),迅速冲垮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本就孱弱的民族工业,使其彻底丧失自主发展的能力,在经济上被迫,完全依附于中修,沦为其商品倾销地和产业链的最低端。中修企业在海外项目中,往往无视当地的劳工权益保护,大量使用从中国带来的廉价劳动力,或者以极低的工资和恶劣的条件雇佣当地工人,甚至使用童工,制造了大量的失业和贫困,激化了当地的社会矛盾和阶级矛盾。赞比亚、刚果等地工人反抗中修资本压迫的斗争,正是这种矛盾激化的必然结果。同时,中修资本还常常与当地腐败的买办政府勾结,共同压迫和剥削当地劳动人民,进一步加剧了当地人民对其殖民行径的痛恨。

(二)人类共同体谎言与帝国主义战争的必然

中修所鼓吹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和‘一带一路’尽管听起来十分美好,但这种与当年第二国际的叛徒,考茨基所妄言的“超帝国主义论”别无二致的谎言早已被列宁进行了深刻的批判:“所谓国际帝国主义或‘超帝国主义’的联盟,不管形式如何……都不可避免地只会是两次战争之间的‘喘息’。和平的联盟准备着战争,同时它又是从战争中生长出来的,两者互相制约,在世界经济和世界政治的帝国主义联系和相互关系这个同一基础上,形成和平斗争形式与非和平斗争形式的彼此交替。”——(《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第九章)

正如列宁所阐述的,帝国主义是垄断的资本主义。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在其本国范围内,通过残酷剥削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积累起堆积如山的巨额资本。然而,由于国内劳动人民在剥削制度下日益贫困化,其有支付能力的购买力远远无法消化中修垄断资本所生产出来的天文数字般的商品(因为劳动人民拿着被剥削后的工资显然无法消费市场上所有的商品,而资本家为了继续扩大生产扩大利润,也不可能把所有货币都用来购买商品的),长此以往积累并损失在过剩商品中的资本越来越多,这就造成了生产的相对过剩和资本的无法增殖,这种资本主义固有的、不可逆转的矛盾——生产的无限扩大与劳动人民对商品的消费能力相对缩小之间的矛盾,使得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集团,不得不为了挽救本阶级,而行动起来。为了将这些积累大量价值的资本转化为货币以便投入新的生产当中,无论是资本家为了扩大生产也好,中修为了避免经济危机也罢,它们总是要寻找足以消耗这些资本的市场的。

这些过剩的资本,如同囚禁在牢笼中的猛兽,在国内找不到足够的能够消耗这巨量资本的机会,便发疯似的要冲向国外,去寻找新的市场、更廉价的原料产地和劳动力、以及更有利的投资场所。各个国家的垄断资本集团为了资产阶级主体的存续,为了夺取更大的市场而向世界市场进军,为了原料产地和投资场所而进行的你死我活,甚至不惜发动帝国主义战争的竞争。这种竞争,必然引发帝国主义宗主国与殖民地被压迫民族和人民之间尖锐对立的矛盾,它决定了帝国主义时代必然是一个充满剧烈动荡、血腥战争和伟大革命的时代!中修社会帝国主义的崛起,不仅没有给世界带来和平的曙光,反而如同在烈火上浇了一桶汽油,使得本已尖锐复杂的帝国主义矛盾更加激化,使得新的世界大战的危险空前临近!

二、帝国主义终章:无产阶级的必然胜利与资本主义的消亡现实

帝国主义统治下被压迫的人民,为了求得生存,则会力图反抗帝国主义的侵犯。那么,发生在帝国主义者和被压迫人民之间的这种斗争,造成的影响是什么呢,斗争的结局又是如何呢,其结局早已被历史的辩证法所注定。若想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就需要研究下被压迫的人民中的绝大多数,也就是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究竟是处于怎样的一种地位。

无产阶级,是现代社会中被剥夺生产资料,而不得不向资本家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以换取工资、求得生存的雇佣工人群体。由于所有的生产、生活资料归根到底都是劳动的产物,或必须受到劳动的改造才能参与生产或得到使用。因此,不难发现,提供劳动的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社会全部实际财富的创造者,他们的劳动构成了资本主义社会得以存在、延续的地基。他们一方面贫困交加,无时无刻不在遭受资产阶级的敲骨吸髓;但另一方面,他们又掌握着现代资本主义生产的命脉,他们是资产阶级必然的反面,是资产阶级无法摆脱的掘墓人。无产阶级的这种客观地位和处境,决定了无产阶级不仅是一个苦难深重的阶级,更是一个有足够能力肩负着解放自身并由此解放全人类伟大使命的革命阶级!而其作为一个阶级的解放,只能以资本主义社会的灭亡为条件,无产阶级的人数和力量,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扩大而扩大,近代以来的数次科技革命,又把分散的工人集中起来,通过集体协作完成生产。这样,无产阶级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发展,他们的斗争,也就同他们的劳动方式一样,自然的走向联合。因此,我们看到,由资本主义生产机制本身所训练、组织和联合起来的劳动者的反抗,随着资本力量的增强而增强,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与一切事物的发展一样,工人们的斗争,也经历了一个从幼稚走向成熟的历史过程。

回顾历史,从 19 世纪初英国“卢德运动”捣毁机器的自发反抗,到法国里昂工人起义、英国宪章运动、德国西里西亚织工起义所展现的阶级觉醒,再到世界范围内此起彼伏的罢工浪潮和街头抗争,无产阶级的斗争,经历了从幼稚到成熟、从分散到联合的,曲折而光辉的历程。每一次斗争,不论是,暂时的胜利,或失败,都化为了宝贵的经验教训,锤炼着无产阶级的意志,提升着斗争见识和政治觉悟,巩固和发展其阶级组织。工会、合作社、工人政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鲜明地昭示着:无产阶级正在从一个“自在的阶级”转变为一个“自为的阶级”!

让我们在认清本阶级的力量后,为了殖民地人民和本国人民的解放,而回到现在,我们都知道,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垂死阶段,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前夜。

在帝国主义的铁蹄蹂躏之下,殖民地的被压迫民族和人民,其主体同样是日益壮大的无产阶级和广大的贫苦农民及其他劳动群众。他们所面临的,是外国帝国主义与本国封建买办势力内外勾结的双重压迫。因此,殖民地人民的解放斗争,其首要目标,就是要彻底摆脱帝国主义的殖民枷锁,争取民族的完全独立和主权完整。

然而,仅仅实现名义上的政治独立,绝非殖民地人民斗争的终点。 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如果不能彻底摧毁帝国主义赖以存在的经济基础和社会根基,如果不能将国家权力真正掌握在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手中,所谓的“独立”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是从一个帝国主义主子手中转到另一个帝国主义主子手中,或者是被本国的买办资产阶级窃取革命果实,继续充当帝国主义的代理人,人民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帝国主义战争的爆发,帝国主义宗主国与殖民地被压迫民族和本国人民。是的,阶级构成在资本主义社会从未如此简单,阶级矛盾在资本主义社会从未如此尖锐,资本的积累也从未如此集中,人类社会的贫困、压迫、奴役、退化和剥削程度的更进一步加深,一切压迫的形式都无限的放大起来了。在这种矛盾爆发的环境下,在亲身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过程中,本国和殖民地的,被压迫人民,将愈来愈感到,他们在帝国主义者的战争动员压迫和被侵略,这些压迫形式下,在经济上,在生活源泉和生命安全上所受到的生产资料的垄断者的支配,是他们遭到的一切形式的奴役、和一切的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基础。要结束日益深重的帝国主义压迫和其制度,争取全世界被压迫人民的解放,就必须解决现制度下日益显得荒谬和必须去解决的种种问题。

因此,殖民地被压迫人民,特别是作为其先进阶级的无产阶级及其同盟军,其更深远、更彻底的革命目标,必然指向对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根本变革。 他们深知,外国帝国主义的经济掠夺和本国封建买办势力的残酷剥削,其根源就在于土地、矿山、工厂、银行等主要生产资料被少数剥削者所垄断。要彻底铲除贫困、愚昧和落后,要实现国家真正的富强和人民的普遍幸福,就必须将被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所霸占的土地、工厂、矿山等一切主要生产资料,从他们手中夺取过来,收归代表全体劳动人民利益的新生国家所有、在无产阶级领导下实行劳动人民的集体所有,使之服从于全体社会劳动者的共同支配,服务于全体人民的福祉,并在此基础上,有计划地发展民族经济,特别是建立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彻底摆脱对帝国主义的经济依附。

而马克思列宁毛主义,这一无产阶级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思想武器,的诞生和广泛传播,则为帝国主义的灭亡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导和必然性的历史判决。 科学社会主义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内在矛盾和帝国主义的垂死本质,指明了无产阶级通过暴力革命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历史道路。由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揭示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实质和剩余价值生产的秘密,指出了由资本主义生产和现代经济运动所决定的社会阶级斗争的发展,以及这种斗争在经济、政治等社会各方面演进的一般规律、进程和结果,从而用革命的科学理论体系武装了无产阶级,用对于社会主义运动的历史条件的真正理解,和日益积聚的工人阶级战斗组织的力量取代了往日工人阶级感性的反抗。在未来,由马克思主义理论和策略路线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将会在经济危机、殖民地人民与帝国主义的斗争爆发的客观环境下,充当着阶级的先进部队和核心领导力量的作用,并引导着无产阶级的双手,敲响帝国主义的丧钟。

无产阶级政党,即真正的共产党的任务,正在于将无产阶级自发的、分散的斗争,汇聚成有组织的、自觉的、以夺取政权为最终目标的革命洪流!然而,殖民地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要实现这一伟大的历史性变革,必然会遭到外国帝国主义及其在殖民地的代理人,也就是封建地主阶级和买办资产阶级的疯狂反抗。他们绝不会自动放弃其残暴掠夺来的特权和利益。为此,殖民地人民,首先必须通过武装斗争等一切必要的革命手段,彻底推翻帝国主义的殖民统治及其傀儡政权,砸碎旧的殖民地国家机器,砸碎这个镇压人民、服务于帝国主义利益的暴力工具,并建立起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真正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人民民主专政、无产阶级领导的新型国家政权。这个新生的国家政权,将成为殖民地人民保卫革命成果、镇压内外敌人、进行社会主义经济改造、建设繁荣富强的新的工人祖国的强大武器。

三、虚伪的民族主义:帝国主义争霸的障眼法与鼓动令

自资本主义在中国全面复辟以来,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集团,为了其帝国主义争霸的政治需要,掀起了一股极其反动的民族主义狂潮。这种狂潮,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革命精神背道而驰,是其中修反动统治阶级本性的必然暴露。

回顾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光辉历程,我党在处理国际关系和民族问题时,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即严格区分一个国家的人民群众与其反动统治阶级。例如:在对待日本军国主义时,始终将其罪行指向日本的垄断资产阶级及其法西斯代理人,同时高度赞扬和支持日本人民反对本国反动统治、争取和平与进步的正义斗争;在对待美帝国主义时,我党也曾深刻揭露其垄断资本的侵略本性和战争政策,但同时又明确指出美国劳动人民是美帝国主义压迫的受害者,并积极支持美国人民反对种族歧视、争取民权和反对美帝国侵略他国战争的正义斗争;对于曾经的沙皇俄国及其后的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我党也曾对其侵占中国领土、推行大国沙文主义和霸权主义的行径进行坚决斗争,但始终将斗争的矛头指向其反动的统治集团,而对俄国和苏联各族劳动人民抱以同情和支持;对于曾经对中国进行殖民侵略的英、法等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我党也是区分其殖民统治者与这些国家内部的工人阶级和进步力量,支持其国内的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

然而,时至今日,中修集团的宣传机器为了反动政治宣传的需要,却卑鄙地阉割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其核心手法之一,便是系统性地模糊阶级界限,抛弃阶级斗争学说,大肆鼓吹所谓的“全民国家”、“全民党”,用资产阶级的“民族整体利益”来取代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妄图以此掩盖和调和国内日益尖锐的阶级矛盾。 他们将国家描绘成一个超越阶级的、代表全体社会成员利益的共同体,而闭口不谈这个国家机器究竟掌握在哪个阶级手中,为哪个阶级的利益服务。这种论调,与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是阶级压迫工具的根本论断背道而驰,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谎言!

为了将其统治下的中国人民愚弄和裹挟。使其充当其推行反动政治宣传、进行全球殖民扩张和准备帝国主义战争的后备军,中修集团处心积虑地在其控制的反动文化宣传和反动教育体系中,煽动形形色色的排外情绪和沙文主义狂热。

其做法包括但不限于:

(一)、歪曲历史,制造本国与他国人民的仇恨,以服务现实的反动政治需要

在中美帝国主义矛盾激化时期,中修的宣传机器就会大肆渲染“美帝亡我之心不死”,将历史上就亡我之心不死的“邪恶帝国”的概念,通过阐述美帝的全球经济掠夺造福了美国人民的美好生活(美国内部贫富分化实际相当严重)的方法,将美国人民内化到美帝国主义的“共同利益”框架里并服务于蛊惑中国人民的反动宣传,以此达到模糊美国人民与美帝之间的阶级界限的效果,将美国人民和美帝绑定起来,将其视作朝鲜战争以及现代贸易战的主要支持者和鼓动员。在需要与日本争夺区域影响力时,就在影视文化作品里片面夸大历史仇恨,通过将罪责更多地归咎于抽象的“日本人”或“日本民族”的方式,模糊侵华战争的阶级主体,从而把日本帝国主义的侵华战争历史罪行和现代无辜日本人民进行庸俗的同质化对等,并引起中国人民对日本人民疯魔般的仇恨。

在与其他周边国家发生领土或资源摩擦时,就煽动对这些邻国的敌视,并将其归咎于抽象的“民族性”或整个民族,而非具体的历史时期的特定反动统治阶级,诸如印度、越南等,发生领土边界摩擦或海洋权益争端时,中修的宣传机器便故技重施,它们会刻意放大历史上两国之间的某些冲突或不愉快的交往片段,例如在中印边界问题上,反复强调 1962 年边境冲突中“印度的侵略”,并将其追溯到英国殖民时期对边界的划分,但却绝口不提或极力淡化两国历史上长期的友好交往和文化交流,以及两国人民在反对帝国主义殖民统治斗争中的相互同情与支持。对于越南,则会片面强调历史上中越之间的某些战争,并将其歪曲为“越南民族自古以来就忘恩负义、富有侵略性”的证据,并完全无视中越两国人民在抗法、抗美战争中并肩战斗的兄弟情谊。更卑鄙的是,它们会将这些与印度越南的领土和资源争端,从具体的历史经纬和国际法理的复杂性中抽离出来,粗暴地将其归咎于对方整个民族的“贪婪”、“扩张主义”或“劣根性”。 例如,将印度对边界的主张,描绘成“印度民族固有的霸权思想”的体现;将越南在南海的维权行动,污蔑为中越战争以来“越南猴子亡我之心不死”的阴谋。通过这种方式,它们成功地将复杂的帝国主义国家间地缘政治和资源分配矛盾,转化为简单化的、情绪化的“民族仇恨”和“血统对立”。并且它们为了加强已有的反动宣传成果,会通过官方媒体、网络水军、以及所谓的“爱国博主”,大肆散布针对这些邻国人民的歧视性言论和侮辱性称谓(如“阿三”、“越猴”、“菲佣”、“棒子”等),煽动国内民众对这些邻国人民的普遍敌视和鄙夷。

由此可见,中修集团这种歪曲历史、制造仇恨的宣传策略,其本质是一种极端反动和虚伪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它以修正主义者的实用主义和机会主义为根本出发点,完全服务于其在国内维护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转移阶级矛盾的政治需要,以及在国际上推行社会帝国主义扩张、与其他帝国主义列强争夺霸权的战略图谋。

(二)、妖魔化印象与固化偏见

在中修的宣传机器层面,他们通过高度垄断和严格审查的新闻媒体、教育体系和学术机构,进行有选择的、偏向性的信息灌输。 在报道涉及其他国家(特别是其在帝国主义争霸中的潜在对手,如美国、日本、印度等,或其殖民扩张的目标国,如东南亚、非洲、拉美等国家)的负面事件时,常常采取断章取义、恶意放大甚至凭空捏造的手法,将孤立的个体行为或少数反动分子的言行,刻意曲解和上升为整个民族和人民的普遍特征和“劣根性”。 例如,把美国的枪支暴力问题简单归咎于“美国人天性好斗、崇尚暴力”,而绝口不提其背后复杂的枪支利益集团、社会矛盾和阶级分化;对于日本,则会抓住其国内少数右翼政客参拜靖国神社、修改历史教科书等行径,将其上升为全体日本人民“军国主义复活”、“拒不反省历史”的铁证;将印度的某些社会性问题(如卫生状况、种姓制度遗毒)无限放大,并配以歧视性的称谓和嘲讽,以此塑造“印度民族愚昧落后”的刻板印象,为其在南亚的扩张制造优越感;对于非洲国家,则沿袭西方殖民主义者的种族主义论调,将其人民描绘成“懒惰、愚昧、需要被拯救”的对象,为其在非洲的经济掠夺和政治渗透披上“援助”和“文明开化”的虚伪外衣。这种系统性的、长期的妖魔化宣传,其目的就是要在民众心中播下对其他民族和国家的轻蔑、恐惧乃至仇恨的种子,使其丧失对外部世界的客观认知和理性判断,从而更容易接受中修的沙文主义叙事。

(三)选择性失明,否定并抹杀各国人民的斗争

当中修报道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内部风起云涌的工人阶级罢工、抗议示威和争取自身权益的斗争时,中修控制下的媒体,往往一反其在其他场合标榜的所谓“客观中立”,而采取一种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甚至恶意贬低的姿态。 它们极力将这些阶级斗争现象描绘成“社会秩序的混乱”、“西方民主的失败”、“国家衰落的标志”,而绝口不提这些斗争背后深刻的阶级根源——即垄断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残酷剥削和压迫。它们更不会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立场出发,去分析这些斗争的进步意义,去声援这些正在与共同敌人进行搏斗的阶级兄弟。更有甚者,它们会鹦鹉学舌般地照搬西方反动统治阶级的陈词滥调,将这些正义的斗争污蔑为“少数极端分子的暴力行径”、“被境外敌对势力操纵和煽动”,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一方面,是为了在国内民众面前营造一种“西方不行了,我们这边独好”的虚假景象,以麻痹人民的斗志;另一方面,更是为了以此为借口,恐吓和压制中国国内任何形式的、旨在争取自身权益的阶级反抗,将一切民众的自发行动都打上“不稳定因素”、“境外势力操纵”的标签,为其法西斯式的维稳统治制造“合法性”。对于亚非拉国家人民反对本国买办政府和外国帝国主义(包括中修自身)的斗争,更是极力封锁消息,或者将其污蔑为“恐怖主义”、“分裂主义”或“暴徒行径”,生怕这些斗争激励中国人民的反抗意志。

诸如此类等等,这些中修费尽心机、系统实施的歪曲历史、制造仇恨的卑劣行径,其核心目的,正如一切反动统治阶级所惯用的伎俩一样,是为了掩盖和转移国内日益尖锐的阶级矛盾,并为其自身的帝国主义扩张政策进行舆论铺垫和战争动员。 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深知,其在国内的残酷剥削和压迫,必然激起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反抗。因此,他们必须通过树立外部“共同敌人”,将人民群众对现实生活的不满和对未来的焦虑,导向虚构的“民族威胁”和“生存危机”之上。通过将其他国家的人民整体描绘成“亡我之心不死”的“邪恶他者”,或者“贪婪落后”的“劣等民族”,它们便能成功地模糊国内各阶级之间的界限,用虚幻的“民族共同体”意识取代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从而将本国的劳动人民捆绑在其帝国主义战车上,充当其廉价的战争耗材。

更重要的是这种民族主义狂潮,这种反动宣传阻碍了中国无产阶级与其他国家无产阶级的国际团结。当中国工人被灌输了对外国人民(主要是他国无产阶级)的仇恨时,他们就难以认识到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推翻资本主义的共同使命。所以尽可能的减少中国工人阶级与中修帝国主义的反动联合(即使是被裹挟的)的现象;以及将来不可避免的与各国垄断资本集团展开的帝国主义战争所带来的痛苦;在与工人团结、理论实践等工作中,确保,它的顺产,以及缩短和减少这种必要的分娩所带来的痛苦,就是先锋队不可推脱的历史任务。

“当然,这样的决战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革命不是由主观任意提出的想象的任务,它是由一定生产力发展所提出的要求,与热情日益高涨的革命群众所共同产下的历史的合法的产儿,革命也不是随心所欲制造的,它的‘临产’,必然要经历一个漫长的、痛苦的矛盾积累期,这是任何理论都不能跳过和取消的,但是,正确的理论却能缩短和减轻‘分娩’的痛苦。革命,更不是一个‘伟大的晚上’所能完成的,它将在一个很长的、充满变化和搏斗的革命时期中,经历自己的各种阶段和发展,甚至出现某种暂时的曲折与倒退,但其结局依然必定是:无产阶级的胜利。同样不变的,还有这样一点,工人阶级的胜利,既不能冀求统治者良心发现,也不能寄希望于消极等待‘万事俱备’,而应当自己去争取。工人阶级只有在阶级斗争的战场上,才能为自己赢得解放的权利。生产力如果要继续发展,无产阶级如果想得到解放,文明社会如果要继续进步,资本主义社会就必须被推翻,这不仅仅是必要的,同时也是现实和可行的。历史本身是审判官,无产阶级则是行刑者,社会主义的胜利同资本主义的灭亡一样,也是不可避免的。”——马列之声

作者附言:感谢继续革命社各位同志的信任,让我参与这篇文章的写作工作,能够为革命根苗的滋养添上一份力,我感到十分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