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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革命》发刊词
——反修正主义的继续革命是我们时代的任务
2025.7.1 第一版
(上篇)
上个月距著名的八九六四已有36个年头,那一天邓小平悍然在北京天安门出动坦克镇压反抗中修法西斯主义专政的进步人士,至此,中修的反革命的法西斯主义专制的面目暴露无遗,他们在天安门对无产阶级和进步学生实行最严酷的屠杀和镇压,这也宣告着中修这个社会帝国主义和社会法西斯主义的丧钟敲响了。
自从1976年怀仁堂反革命政变以后,我国就从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转向到了修正主义统治路线下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专政的资本主义国家,这个法西斯主义国家自诞生伊始,国内的阶级斗争和阶级矛盾都紧张到了极点,作为统治阶级的华国锋、邓小平修正主义集团只有通过对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实行最残酷的专政和屠杀才能够维护他们的反动统治。这个反动国家是建立在屠刀和枪炮之上的,是建立在无数劳动人民的人头滚滚之上。所以,从这个国家建立伊始,我国的革命人民就前仆后继形成一定的政治组织、组织自己的力量反抗中修的法西斯主义统治,各个阶层的追求革命、反专制的先进分子不遗余力通过各种形式揭露、拆穿、控诉中修的罪恶,并在复辟后十余年内将矛头直指以邓小平为首的官僚垄断头子上,指出他们在复辟以后利用他们手中掌握的国家权力,将社会财富极大的集中在了自己手中,而广大的无产阶级和其他阶层的劳动群众则饱受资本主义发展所引起的物价飞涨、投机倒把、官僚倒卖和资本压榨而重新沦为劳动力商品,像田野里的牛马一样被人拿鞭子抽打,毫无任何的人身权利,丧失了任何的政治权利并饱受政治的专制,活得不如机器。
为此,当时的革命群众和进步分子们,为了反对中修的法西斯主义专制并拯救中国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最为勇敢地站了起来,不畏中修的暴力也不惧中修的恐吓,他们知道应该为这个国家的被压迫者做一些什么。当时,中国社会因为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产生了剧烈的经济动荡,各个阶级对政府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人民再也不能够按照中修的愿望继续过下去了。其中,改革开放以后的北京、上海等各地高校学生的进步运动成为了这一场反修反专制活动的序幕,他们提出了反对邓小平、反对中修政治统治的反修斗争的口号。尽管他们没有明确提出反修的纲领和任务,然而,却直指邓小平修正主义集团和背后的康华实业等官僚垄断所有制公司,并要求走向欧美帝国主义的民主化的道路——即使这一条口号是带着鲜明的改良主义的愿望——在北京天安门掀起来一场76年以后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反修反官僚垄断的群众性运动,这场反修性质的群众性运动以北京的学生运动为先导,工人运动为核心,极大冲击了中修专制制度。然而邓小平这个法西斯头子为了维护自己家族垄断利益与中修的反动统治,悍然决定出动军队并动用坦克,将伤口对准只是提出改良主义口号却手无寸铁的学生、工人等先进群众。这一年的天安门和全国其他爆发群众反修运动的地区,一时之间,血流成河。
运动死了,可八九六四的反修反专制的精神却深刻影响到了每一个追求革命、追求推翻中修的先进分子们。正如马克思在谴责镇压巴黎公社刽子手们时说的,“公社死了,公社万岁!”中国改革开放复辟以后的第一场全国范围的群众运动,被血腥的镇压了下去,后来几十年,全国各地的零星爆发的反抗运动也同样被中修的暴力机器镇压了。第一场的反修斗争宣告了中国人民是绝不会向中修的统治阶级屈服,中国人民仍然是要继续反修正主义和争取共产主义运动而继续革命的。中国人民不是借着八九六四和其他反抗运动而对我国人民大加污蔑的资产阶级自由派人士说的那样的“懦夫”,而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他们不会停止斗争,直到彻底消灭和推翻中修的反动统治,重新建立起新的无产阶级专政。这一场的群众性反修斗争,向全世界爱好和平进步的人士和中国争取进步的人士宣告,中国的名义上的共产党、实际上的法西斯政党已经被这场运动的殉难者钉在了耻辱柱上了,任由孔老二的孝子贤孙再怎么掩盖和歪曲历史,也不能够使他们摆脱历史的真相,并向中修党与中修的垄断产阶级宣告他们必将灭亡的事实,中国人民曲折艰难并伴随痛苦长达几十年的反修正主义反资本主义的继续革命运动开始了。
历史逐渐离开了八九六四,中修党因为这一次镇压暂时扫清了深入发展资本主义的障碍。中修党利用国家机器和他们掌握的绝大多数核心的生产资料和金融资本,牢牢掌握着中国的经济命脉,在社会上支持和培植资本主义的自发势力,更加大了对外国帝国主义的招商引资,使得一批和官僚垄断寡头千丝万缕关系的私人垄断资产阶级集团在日益激烈的资本主义竞争中脱颖而出,构成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以外重要的经济补充。后来,中修利用政治的拉拢与军事上的威胁实现了对私人垄断资产阶级的控制,又动用金融资本的入侵和大型国有银行地操纵,逐渐完成对私人资本的掌控。越来越多的社会财富和剩余价值被集中在了两大垄断资产阶级的手中,尤其是掌握国家的这个资产阶级手中。亿万富翁、百亿寡头、千亿寡头在中国这个具有革命传统的国度上诞生了。中修党内的个别党政官僚为了争夺个人利益和地位,彼此斗争日益白热化,甚至上升到动用国家权力排除异己,仅仅只是为了使更多的财富和资本不被其他垄断资产阶级划分,而更多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们将越来越多的财富利用信托基金、海外投资等形式转移和流入国外,牢牢揣进了自己的腰包,将这些本来能够用于中国建设的资本,用于他们的穷奢极欲的享受中,用在了继续对我国和被压迫民族地区的人们的敲骨吸髓。
中国人民在复辟几十年里,承担着繁重的劳动压迫,深受时代的新三座大山的压迫,越来越多的群众在中国的两大垄断资产阶级手中被压榨得如同人肉电池一般,无数群众在中修的压迫下死去了。他们的一生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存而忍受各种的屈辱却仍不被看得起,最后在为资产阶级创造剩余价值而得了一身的职业病或留下残疾,在医药费高昂的人民医院里或医院外咳嗽一声后死了。无产阶级平均12~15小时的劳动时间,阶级地位低下到可以被上层人士随意的侮辱和对待,成为了社会的见不得光的一部分。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接受艰难的劳动条件,丧失一切的政治权利,他们为了资产阶级的利润而被使用着,他们为了老板的利润手指断了、身体工伤了,却得不到任何有效的补偿,正像某位工人诗人所写的:
中国工人用他们的血肉组成了中国现代化发展的一切,组成了资产阶级夜夜笙歌的基础。资本为了利润完全不会顾及工人的死活,资本家和中修官僚为了利润则能够做出一切丧尽天良的事情,中国的工人阶级是要求革命的,要求反对中修的资本统治和专制制度。
我国的工人阶级尚且如此,被中修口口声声说是“祖国的花朵”的学生群体呢?中修将所谓的义务教育描绘成阶级跃升的天梯,却将学生根据成绩分为三六九等;被包装为国家关怀的象征,却掩盖了教育为资产阶级服务;被赞美为素质提升的工程,却根本无视学生被美妙借口压迫的绝望和麻木;被吹捧为公平正义的保障,却维护着阶级等级的秩序。中修党将义务教育和高考制度作为一个世纪性的工程大力鼓吹,仿佛是他们在复辟以后实现了教育的全面普及,事实却是越来越多的文盲从复辟以后出现,越来越多的初高中生因为经济问题不得已早早辍学。中修的义务教育不过是工厂所需要的劳动力商品生产过程,是准备劳动力商品的过程,为资产阶级的攫取剩余价值的目的服务,教育充满了压迫和对学生个性的无情践踏与否定,将底层学生根据资本家需要的面目灌输资产阶级奴化思想和儒家意识形态,教授他们一些足以应对工厂需要的文化知识。中修学校打击个性是为了塑造乖乖听话服从劳动纪律的学生,灌输知识则是为了资本家的利润需要,总之,是为了给资本家培养出奴化且老老实实创造利润的新生劳动力商品。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断给学生灌输一条投机的道路,将阶级跃迁的渺茫希望作为他们接受资产阶级学校压迫的工具,凭借中高考这种“改变命运”的压迫工具迫使学生加强内卷与勾心斗角的竞争,仿佛只有胜利者才能够享受美好,失败者只能够沦为可悲的工厂猪狗。学生不是只有接受压迫不敢反抗,但学生没有与工人阶级结合,他们的往往不知道他们斗争的方向,为了反对学校的压迫却因为个人的立场走向了自我毁灭和报复社会的道路。学生的斗争是推动了中修教育的一定的改变,但很快教育的压迫就又以新的形式笼罩在学生头上。
学生只有以消灭资本主义和打倒中修作为自己最终目标,将推翻高考制度这一压迫工具作为口号,并日益和工人运动相互配合起来才能够最终从压迫性的教育中解放自己。
工厂里的可悲生活作为修正主义教育的皮鞭,败者进厂、赢者为王的学业竞争规律作为一条鞭子重重甩到学生的后背,让他们在这个象牙塔里自觉接受压迫。他们殊不知的是,学校里老师口口声声鄙视并且引起学生轻视的底层生活,恰恰是这个教育系统的目的,每一次从中高考失败的学生大批大批被投入到工厂,作为新生的劳动力商品。这些失败的学生被资本主义大机器强硬改造着他们在学校里接触的思想,他们愈发得和工人阶级贴近,并逐渐在几十年里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中坚力量。他们在学校里被老师打压和否定,在这里他们或许害怕斗争不敢斗争,进到了工厂以后又经常被工头、工贵否定和打击,然而在这里他们又和其他工人一起采取各种各样的方法和资产阶级斗争,只为取得自己的工资。他们在工厂里已经丧失了懦弱的权利,不斗争只有死。工人阶级日益涌入新生的学生力量,当学生将他们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带入进来的同时,也将一定的科学知识带入到了工人中去,并日益与工人运动结合起来。
我们已经深受中修的49年修正主义教育和修正主义统治了,中国的反政府反专制的任何的群众运动,从一开始就直接具有反修正主义反资本主义的性质。我们的国家是一个修正主义的帝国主义大国,我们从很早就生活在了这个复辟资本主义的国度里了,我国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悲惨遭遇与修正主义复辟是脱不开关系的,可以说中国人民的痛苦全都是由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满足资产阶级的贪得无厌害得。如果我们要求推翻资本主义建立起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也即无产阶级专政消灭资本主义剥削的新社会,我们不仅仅是要提出反对资本主义建立新的社会主义的口号,还要提出各种形式的反对修正主义的口号,将反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与反修正主义联合起来,将我国的革命运动从过去自发的反对修正主义统治,提高到自觉的反对修正主义的政治任务上来。我们这个时代不仅列宁如所说的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年代,更是一个必须将反修正主义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年代。
中国现在的马克思主义宣传是通过先进的学生带入到工人中去的,中修的教育目的是要求将学生打扮成新生的不谙世事的劳动力商品投放到工厂,中国的马列毛主义宣传运动也同样要利用这个教育目的,将反修宣传和马列毛主义的科学知识带入工人中去。我们需要知道,中国绝大多数的学生最后都是要作为劳动力商品进入工厂被消费的,那么他们在学校里的日子无非就是以劳动力商品或工人阶级的预备队存在,是必然要与工人阶级实现结合或融入到工人中去并成为普通工人的。这是一个确定不移的方向,那么学生所存在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或一部分所持有的科学马列毛主义就必然被他们带入到工人中去。他们是未来的工人阶级,不仅存在可以被无产阶级所领导的理由,也存在应该向他们中间扩大马克思主义影响力的理由。所以,资产阶级世界观不可避免通过学生的渠道流入工人是必然趋势;同样的,我们如果扩大了对学生的宣传与动员,也会不可避免地将科学马列毛主义通过学生带入的工人中去,并服务于工人组织的建立。因此,我们应该旗帜鲜明的支持先进的学生融工,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明确自己必然是需要与工人阶级结合的,结合学习的马列毛主义并逐渐扩大它的影响,在向其他先进分子宣传和学习马克思主义中建立一个为工人阶级服务和反修斗争的继续革命世界观,并为日后在统一的革命组织领导下流入到工人中做准备,在进入到工人中以后迅速将扩大马列毛主义在工人的影响力作为自己的组织工作。
中国的法西斯主义专制依靠修正主义政治路线,对马克思主义实行各种有利于其反动统治地扭曲,不仅在官方公开提出修正主义论调继续欺骗群众,同时在民间、在学生、在工人阶级中,在中国的先进分子中培植和支持表面批判中修(他们称中特、特色、纳粹……),实际上却反对马列毛主义的真正革命原则的非官方的新修正主义。他们企图夺取现在的马克思主义网络宣传运动的领导权,以及如今新生的网络上的革命宣传组织的领导权,从而阻碍马克思主义宣传运动;最后,通过利用学校教育目的或资本主义教育规律,在进步学生中宣传和扩大非中修官方形式的修正主义影响力,并借助中修教育的目的将修正主义的恶劣影响扩大到工人运动中。我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要擦亮眼睛了,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宣传运动能不能够实现与工人的广泛结合,实现在工人预备队的学生中的扩大宣传却取决于一场新的反修正主义和反机会主义的斗争。
新的修正主义和中修的修正主义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仍在维护资产阶级统治的前提下篡改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精神与基本原则,其主要表现包括取消阶级斗争、削弱无产阶级专政、抛弃工农联盟等。而机会主义则是从实践策略中产生的、脱离无产阶级根本利益产生的短视和投机。然而民间的新修正主义则往往以网络上的侃侃而谈和污蔑破坏为主,对许多想要了解中国真相的学生和工人群众施加反动的影响,俨然成为了新的反动权威或反动“领袖” 。他们一方面打着反思中国现实和批判邓小平、揭露中修的面目,提出了焕然一新的非“原教旨”的马克思主义观点,要求对由毛主席发展的却失败了的马列毛主义进行反思。第一,他们融合了从欧洲来的现代资产阶级哲学、政治经济学系统上修改马列毛主义原理的西马主义;第二,对文革的经验不加以吸收,却吸收起了托洛茨基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将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视为死敌;第三,又依靠对中修实行表面揭露,却以一种小资产阶级玩世不恭的网络抽象、找乐子的戏谑态度看待革命者和新生事物,却也吸引了一批瓦解马克思主义革命性的机会主义分子;第四,他们反对任何形式的激烈斗争,要求实现网络宣传运动中的一团和气般的自由散漫。要么实现牛鬼蛇神的全面联合;要么是彼此的宗派主义的争斗,深刻败坏了马克思主义的机会主义。最后,在网络宣传运动中,形成了一大批讲着革命的词句,却做着反对革命的行动的新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修正主义与机会主义两者虽表现不同,但在当前的网络宣传运动中往往合流,其社会基础都在小资产阶级和公司白领、技术经理等等工人贵族阶层,特别是脱产学生与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精英中。以上这些哲学思想和路线,过去是被马列之声总结为“安托西修等机会主义”,并赋予了一个篾称“左圈(juàn)派”。
然而,我们主张抛弃抽象的已经日益沦为丢来丢去的帽子的“左圈派”、或“网左”的词汇,将其中自觉从事修正主义取消阶级斗争的分裂和投降分子们,视作斗争的对象;将被自觉的修正主义分子和不接受任何批评、意见的资产阶级代理人蒙骗的而保持着各种小资产阶级毛病的群众,视作可以拉拢和团结的力量。很多同志在中修社会中处处遭受压迫,亟需革命理论和真相解答他们的疑问,常常在网络上四处求教,真诚表达对现实不满,却被‘理论专家’讥笑无知,被‘搞笑抽象’包装成反抗。他们本来在线下、在现实中已经被压迫和排挤的足够痛苦了,却又在一群自称是“同志”那里继续接受新一轮的排挤和欺骗,甚至一些人自此因网络上的这些所谓好同志或“革命者”们而丧失了信心与希望,对社会陷入再次的绝望中。他们不是敌人,而是被引向歧路的战友,是我们必须争取回来的人。我们和群众做工作的唯一正确的办法,就是真心和真诚,其他的政治揭露都是技术性的宣传,他们已经够苦够委屈的了,当群众愿意和我们讲述他们的痛苦、委屈时,我们只有倾听的义务,绝无拒绝的权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融化这些被资本主义压迫而形成了不敢透露自己心里的坚冰,使得群众与我们建立起密不可分的彼此信任。
我们应该将这类群众从“左圈派”中区分出来,将这两类人实现区分。我们主张代之以更加明确的修正主义代理人和修正主义路线,将和这些修正主义网络代理人的斗争纳入到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范畴中;又将被前者所欺骗而不知何为革命方向的同志和群众争取过来。我想,和机会主义者的斗争应该是和向群众揭露是联系在一起的,越揭露和批判他们才能够越实现革命的团结。然而,批判和揭露敌人与修正主义是最简单的工作,做好群众工作,真正能够做到毛主席所讲的爱护群众、关心群众却是对我们而言最为困难的。我们所缺乏的不是理论上的尖锐批判性,缺乏的是以什么方式恰当的教育和发动群众,怎么才能够做到根据群众的先进和落后的区别,改变我们对群众的急躁、苛责或妥协退让的“左”右倾的小资产阶级习气。这种风气严重阻碍着我们和不同群众的进一步的联系,能否改变这种风气决定了我们能不能既保持自己的进步性,又不至于将群众排斥门外。
时至今日,过去的“左圈派”已经成为中修网络宣传中的最为恶劣的各路机会主义的集合,实行着一个严重阻碍马克思主义与工人阶级结合的反革命路线,并取得了一些过去的革命小组的领导权,实现了前所未有的扩大。他们把持了各大的宣传平台,从不同方法、思想、理论在不同程度系统性篡改和歪曲马列毛主义,打击和诋毁革命小组,自觉或自发地欺骗群众,迫使群众接受他们的领导。他们企图将进步群众的活动停留在网上的辱骂,不会丝毫触碰中修一根汗毛,处在资产阶级专政可以允许的地步上;或采取救世主般的个人自发融工和脱离工人斗争实践的每日检讨般的“思想斗争”;将服务于组织建设和阶级斗争的思想斗争看作是排除异己,把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为打击群众和抬高自己的手段等。他们严重阻碍了网络宣传运动的进一步发展,阻碍了学生、工人运动的相互结合,阻碍我国建党的步伐。因此,我们要和工人阶级实现最广泛的结合,我们就必须将网络宣传运动中的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结合起来,否则现阶段以小组形式进行宣传和融工的队伍,一旦丧失了组织和运动的革命领导权,并被修正主义分子取得了领导地位以后是非常容易走向破坏宣传、破坏与工人阶级结合的这一确定不移的革命方向,甚至与中修沆瀣一气公开反动,作为中修打击破坏的黑手套,深入到中修无法深入的地方。
《继续革命》是一份旗帜鲜明的反对修正主义和中修专制统治的报纸。我们主张将反修斗争作为我们与工人阶级实现结合必须经过的道路,这也是由我国的两大基本阶级的阶级斗争所要求的,广大的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为了取得阶级斗争胜利,必须与反对官方的中修的修正主义和针对我国的工人运动、学生运动、网络宣传运动中以知识分子为主所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结合起来。如果,我们结合了反两类的修正主义的,在宣传中使得更多的学生在马列毛主义的宣传与领导下,与工人阶级广泛的结合起来了,那我们就离胜利更进一步了。如果我们只是看到了反对中修的修正主义,却不将反对非统治阶级的修正主义与工人运动结合看作是一回事,那么就容易在一团和气或左倾打击中就丢掉自己的革命武器。
现如今我们又面临新一轮的世界性经济危机而引起的帝国主义争霸,战争的危险已经日益逼近了,我们也承担着以革命阻碍战争的时代任务。中国实现革命的胜利,就需要依靠马列毛主义,就必须将我国的阶级斗争和反修正主义尖锐路线斗争结合起来,从而使得我国的反修斗争从群众性的自发斗争上升到有马列毛主义领导的自觉性上。《继续革命》将作为反修斗争的理论阵地,从各个不同的方面系统性达到揭露中修和批判修正主义派别,希望能够帮助到更多追求进步的同志们加入到这一场前所未有的推翻中修统治的阶级斗争中,成为一名真心为了革命而付出的革命志士,一位坚定的反各种形式的修正主义的继续革命者,为中国重建社会主义付出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