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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斗争求团结还是无原则妥协的遮羞布?
工人确实是存在自发的竞争关系,甚至吵架。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一部分为了取得更多的收入的工人,就更容易接受资产阶级投机思想的灌输,将其他工作视作敌人。即使这时候还在同一个地位上,差别和思想已经发生了变化,那部分主动和其他工人竞争,采取各种破坏无产阶级互帮互助的关系的行为的工人,已经日益的沦为了资本家在工厂里的帮佣,甚至堕落到了工贼的地步。
工贵投机成功的工贼,工贼是工贵的预备役,线长有压迫工人的一面,难道不应该斗争吗?线长不是最坏的,但确实开始逐渐坏起来了。斗争他的目的,是为了团结其他被他共同压迫的工人,如果他能够通过斗争转变他的思想,这是可以团结。如果不能,斗争他只是为了团结其他的工人,压迫者不是什么团结的首先对象,也不是团结的目的。只有把这条线其他被这个线长辱骂和压迫的工人团结了,如果他能够转变思想的话,再去团结他吧。分不清是什么是第一步,就是最笨的工人运动的工作者,线长 为了产量辱骂工人,已经是堕落为资本家附庸的地步了,普通工人私下绝对骂他和吐槽他,甚至是通过摸鱼等行为直接的反抗他从而间接反抗资本家的压迫。
我不会明面上维护线长,但是也不会直接把他归为不可团结的工贼
既然线长和这些小工头们现在已经是压迫工人的资本家附庸,他就不是可以团结的,相反可以通过揭露他团结其他工人,他是否可以团结,取决于这个产线工人的团结和斗争的程度,不是根据这位先生的主观臆想决定的。如果这个产线的工人工作没有到达这个程度,他就是不可团结的,这才叫以斗争求团结,而不是事先判断这个人尽管压迫工人,但是可以团结这种主观主义的胡说。有些同志在进行活动时,先假定了这人可以团结,斗争成为了一种百试百灵的工具,仿佛只要斗一斗就可以团结了。然而,在对于这些在工厂中充当压迫者的人的工作的目的,不是什么团结的目的,恰恰斗争才作为目的,和这类线长的斗争的目的就是为了团结其他工人。随着对线长等小工头向其他工人实现揭露,逐步将这里的工人团结了以后,经过群众的斗争,这些作为压迫者的线长们才有可能被团结,矛盾的性质也就有可能转变。从一开始这些线长只能是斗争的对象,而不是团结的对象。伴随工人的工作起来了,对待线长的工作态度就取决于这个线长的思想转变程度,如果仍然站在资本家的队伍里,他仍是斗争的对象,而不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只有他有转变的思想了,他才能够被工人的斗争团结过来。
这些观点往往在事先没有经过思想情况和压迫关系的考察,没有将工人和压迫者划分出一条明显的界限,根据不同对象的具体的质制定出统一的工作办法,怀揣着愚蠢的善心妄图实现统统都团结目的,不加区分的对待普通工人和工人头上的小工头。这样的笨拙地团结,尽管他口头上把斗争作为团结的途径,可他却对不同的性质的人不划出这条明显的界限,将对待普通工人的工作办法同样用作了压迫者的小工头身上时,所谓的斗争就革命办法就成为妥协的途径。他也同样提出所谓“以斗争求团结”的好似无比正确的口号,然而这种口号也不过是空洞的呐喊,因为在这个口号的挥舞下,抹杀了什么人可以被团结,什么人在一定的条件下不可团结的区别和界限。他不懂得对待我们的同志斗争是途径,团结是目的;对待工人的压迫者和资本家的附庸斗争才是目的,也是团结其他工人的途径。在还没有取得产线的工人的团结一致的条件下,工头只有斗争和揭露的份,绝没有团结的份;只有将产线工人团结以后,实现了将工头或线长孤立的条件,这才创造出来了“以斗争求团结”的条件,有望推动对抗性矛盾向非对抗性矛盾转化。
我们要清楚认识到即使在这种条件下,他们头脑的思想也是存在两面性的,投机思想决定了他不可团结的一面,被其他工贵压迫的反抗思想决定了可团结的一面。也就是说,通过工人的揭露和斗争使得工头可能认识到了地位以后,工头才有可能被团结,然而这种团结也不是绝对的,是有条件的,是在于工头等小压迫者认清了自己的现状与处境,愿意抛弃自己的压迫者地位,取得了以真诚的态度取得了工人们的原谅以后,团结才能够成为现实。如果,他执意站在资本家的立场,仍和其他工人保持对抗,那么就应该继续和他斗下去。
“以斗争求团结”这个口号确实是美妙无比,以至于妄图对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不加区分,甚至给压迫者施加辩护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也同样会挥舞这条美妙的口号,就像列宁说过的,真理超出一定的界限就成为了谬误,这个口号也不例外。当讨论对同志时的批评时,这个口号就是真理。然而,对待具有压迫思想的小工头时,团结已经不是目的了,而是与其他工人揭露和斗争的对象,也只有通过和工人的直接压迫者斗争才能够将工人普遍发动并实现了对工头的孤立后,才能够具有团结的可能。这种团结与对无产阶级的可团结的现实不同,是有条件的有原则的和仅仅只是可能的团结,除了工人被发动起来孤立了他以后这一外部的条件,还取决于他个人的阶级立场的倾向程度。总之,以斗争求团结的真理是有条件有范围的,对待具有压迫思想的小工头只具有团结的可能,而不是团结的现实,是不能够主观主义的认为压迫思想的工头一定可以被斗争实现团结,是一定可以摇摆到革命方面的,否则,斗争的作为团结途径就因为抹杀具体人员的界限而丧失了作用,就沦为了投降和妥协的遮羞布。